@KTzone » 消閒 - 恐怖靈異討論 » 義莊的婚禮


2014-4-11 17:14 Yoya_yoya
義莊的婚禮

最近我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真不少,公司由於事情太多,很多時候一個人也會被弄成幾個人來進行使喚,特別是我最近手裡的工作暫時搞了一段落,那麼公司針對外面的一些業務也就相應壓到我的頭上了,雖然我只是一個搞技術的,但是老闆為了節約成本,竟然把我抓去跑一家印刷公司,我在心中不斷暗罵的同時,還是乖乖地收拾好了東西,接著出門了。

  對了,在出門之前,老闆還給我配了一個助手,因為跑印刷的事情比較繁雜,兩個人比一個人相對要好辦事得多,正好小王也沒事情,他自然​​而然就被派遣跟著我一塊兒去,說是讓我帶帶,讓他多熟悉一點業務,我也只能不斷地心中咒罵,這萬惡的資本家,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簡直把我們當成是萬金油了。

  小王的心態倒是跟我不一樣,他成天在公司裡面悶著,此時能夠出門,反倒是開心得多,也算是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

  大街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整個天看起來有些陰沉沉地,以前從未有這樣的感狀況,而且天似乎很低,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我和小王走在大路上,各自的心情也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我狀態自然比起平常要低落得多,但是小王依舊是嘻嘻哈哈,給人一種沒心沒肺的感覺,我也只能不斷地嘆氣,暗自感慨,這小子的心態的確比我好得多。

  小王一臉的興奮,笑道:“張哥,我發現跟你著你實在是太好了,以後不管是有什麼事情,都把我帶上,行不?”他似乎對這種出門很感興趣,比起純粹坐在辦公室裡面更加有意思得多,只是公司正常的業務都是老闆自己搞定的,我們這些員工自然輪不上,偶爾出來一下,反倒很是新鮮。

  我嘆了一口氣,不斷地搖頭,道:“你小子成天光知道玩兒,別忘了,咱們出來是去辦事情的,不要成天只想著這個,要是稀里糊塗地把時間耽擱了的話,後面回去說不定又要挨罵。”

  小王將腦袋湊到我跟前,嘿嘿笑道:“跟著張哥你,怕什麼,反正有你在我上面頂著,沒事兒。”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在我面前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哼了一聲,道:“你這臭小子,真的是沒心沒肺,當心這種滑頭耍多了的話,會撞鬼的。”

  小王歪著嘴,乾笑道:“張哥,你總是喜歡在那里胡亂嚇人,大白天的,撞什麼鬼啊,為了慶祝今天能夠提前離開公司,我決定了,請你喝水。”隨即他便迅速沖到邊上一家雜貨舖,買了兩瓶水,跟著又衝到我跟前,將其中一瓶遞到我的手中,嘿嘿笑道,“今天咱們還是在外面玩夠了再去辦事情吧,反正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我不斷地搖頭,接過了水,喝了一口,隨即做了一個往前走的手勢,接著便邁開大步往前行進,小王趕緊屁顛屁蛋地在後面跟上。

  路上基本上沒什麼行人了,而且天色感覺有些偏晚,此時大概也才下午三點鐘左右,但給人那種感覺似乎像是到了晚上七八點鐘左右,具體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們也根本說不清楚,也只能朝著要去進行工作對接的那家公司前行,那家公司的位置也很怪,我們按照地址前進,卻始終沒有找到具體的地點,最後也只有給的主管打電話,可惜信號又不好,接著便打不通了,我們只能四處尋找,就這樣走了很久,感覺越走越偏遠,雖然印像中一直都在那一帶轉悠。

  突然之間,小王驚呼起來:“哎呀,不好。”他有些一驚一乍地,隨即伸手在褲子包包上面摸著。

  我皺著眉頭,哼道:“你小子又怎麼了?”

  小王一臉的慾哭無淚,感慨道:“我的錢包不見了,而且出門的時候帶在身上的,難不成又被偷了?我那悲催的人生啊,最近怎麼運氣這麼背運,盡碰上這種衰事情。”本來這天應該是很開心的,但是遇到這樣的狀況,他又開始一臉的衰樣了。

  我只能嘆氣,對這小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小王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糊里糊塗,一天看起來沒心沒肺地,很少有什麼煩惱和憂愁,所以說他的女友也常常對此表示不滿,說他很多時候就是一塊木頭,要不就是超級笨蛋,我們聽到他的描述之後也跟著搖頭,此時聽得他這樣說,我哭笑不得,這小子丟錢包已經不下六次了,要么被偷,要么就是在什麼地方給放下,接著忘了,回去後又找不到,但是他那種馬虎的毛病卻始終不改。

  小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張哥,我肚子又餓了。”他一邊用一種很無辜的眼神盯著我,一邊伸手在肚子上面不斷地揉著。

  我繼續嘆氣,不斷地感嘆,道:“十足一個吃貨,想吃什麼自己說吧。”隨即我摸了摸錢,吃上一頓大餐還是夠了。

  小王面色一下子來了一個大變化,嘿嘿笑道:“那邊的烤紅薯聞起來實在是太香了,口水直流啊。”隨即他指了指邊上一個街道口,這小子的心態比我好,遇到頭痛的事情之後,很快就能夠將其轉移掉,要是我的話,估計還會鬱悶些時候。

  我順著小王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得那個街口有一個烤紅薯的攤子,而賣烤紅薯的老闆一直低著頭,並且帶了一頂圓圓的大帽子,感覺像是越南女性戴的那種,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其真實的面目,但是從其衣著髮型以及隱約露出的下巴來看,應該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性,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一直低頭,要想看到她的臉似乎有些不大可能,我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怎麼想去那裡,但是小王卻不斷地拉著我朝向那個攤子走去,畢竟周圍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

  我們慢慢地走向了那個小攤子,而那個攤子麵前還有一些小凳子,估計是方便買了紅薯的人吃的了,小王點了好幾個烤得香氣四溢的大紅薯,我上前付了錢,找零也就小王接了,他要給我,我讓他自己拿著,到時候需要趕車的時候應該派得上用場,這小子倒也不客氣,樂呵呵地便接受了,接著我們坐到了旁邊的小凳子上。

  小王二話不說,拿起一個便開始吃起來,而且不斷地讚歎其味道不錯。

  由於跑了一下午,我也餓得要命,跟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便迅速將其外皮撕掉,然後就是一通狂啃,那紅薯的味道還真不錯,很甜,並且有一種糊糊的感覺,吃起來口感正好,我和小王一個接一個地吃著,簡直沒有停歇的感覺,而且在吃的時候時不時還要朝著周圍望著,但是周圍卻一片寂靜,還是沒有人經過,那種感覺讓人還是覺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我們二人也就快速將剩餘的紅薯吃完,這才各自虛了一口氣,肚子也有些發脹了。

  接下來還是應該繼續去尋找那家印刷公司才是,但是我對周圍也感覺有些說不出來,似乎很古怪,於是我打算向賣紅薯的老闆問一些問題,了解一下具體的狀況才是。

  我問道:“大姐,今天到底怎麼一回事呢?周圍除了咱們之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按照以前我的所見所聞,應該人很多的。”我在一邊說的時候一邊將腦袋朝著邊上側了些許,想要看清楚老闆的那張臉,畢竟她一直都低著頭,我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奇。

  女老闆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繼續撥弄其他的紅薯,也不知道是表示她不清楚,還是示意我們不要多問。

  小王哼了一聲,對著那個女老闆說道:“老闆,別人跟你說話,你最少還是要回答一下吧,否則這樣也實在是太沒禮貌了,更何況我們還照顧了你的生意,看,買了那麼多,而且你這紅薯味道還不錯,下次我們還來繼續光顧。就因為這樣,你回答一下問題也不吃虧的。”

2014-4-11 17:14 Yoya_yoya
烤紅薯的老闆一直都埋著頭,根本不看我們一眼,她聽得小王這麼一說,隨後只是輕輕地發出陣陣“咕咕”聲響,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張破鼓裡面發出來的抓擦聲,而且並沒有從她的喉嚨處出現,我們反倒覺得像是從她的肚子裡面傳出來的。

  我心中有些好奇,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下意識​​地我將腦袋壓得更低,準備去好好地看一下那個老闆的臉,但是她好像要故意迴避我們,乾脆將身子朝著後面退了一些,我還想往前繼續探過腦袋,哪知小王卻已經伸手過去,將那女老闆的帽子揭了下來。

  烤紅薯的老闆頭上的帽子沒了,隨即她迅速抬起頭望著我們,我和小王二人見得她的真實模樣,不由得都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得那個老闆的臉十分慘白,眼珠子基本上已經徹底白化了,根本看不出來瞳孔的存在,眼眶周圍倒是一片黑,加上邊上還有一些斑紋狀的東東,給人一種沒有生命的感覺,像是殭屍一樣,她突然咧開了嘴,對著我們二人笑,那聲音跟先前的“咕咕”聲響一模一樣,而且也是從其腹部傳來的,十分可怖。

  我和小王都慘叫不已,紛紛往後退了好幾步,接著轉身便發足狂奔,二人沒命地往前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幸得後面的女老闆沒有來追趕我們,只是周圍開始起霧了,能見度變得很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很像是《寂靜嶺》系列遊戲裡面的那種大霧小鎮,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味道,周圍時不時也開始出現一些古怪的聲響,具體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慢慢地往前走,此時的我們可能真的迷路了,到底來到什麼地方,根本說不明白。

  我的心情很是沉重,但是小王卻沒這樣的狀況,這小子要是遇到什麼玩意兒了,一開始自然是害怕,但是過了之後,似乎又忘得乾乾淨淨,索性四周不斷地觀望起來,時不時還要感慨一番,畢竟今天出來辦事情,沒想到竟然變成這樣,好在事情沒完成,倒是可以在外面多晃悠一會兒,今天不成,明天還可以繼續,不用去辦公室裡面坐著,倒也是幸事一件。

  我只能不斷地嘆氣,繼續尋找著那家公司的位置,只可惜對周圍根本沒有任何印象,而且再給那邊打電話,也完全打不通,我不由得心中暗叫不好,隨即再給我們公司的其他同事打電話,一樣也不行,像是這裡沒有信號一般,有些發慌的我不由得嘗試了更多的聯繫人,卻始終依舊,我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而小王還在繼續感慨先前的紅薯攤子,想不明白那個老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又讚嘆那紅薯的味道很不錯,如果那個老闆還在的話,有機會倒有些想再去買點,只是需要多找幾個同事一塊兒,免得自己還是有些心虛。

  小王不斷地笑著,道:“當肚子很脹的時候,可以適當憋一下,然後在最難以忍受的時候來一個宇宙毒氣彈,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快了,張哥,你也像我一樣,保證愉快得很。”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剛才的紅薯味道當中去了,至於老闆可怕的模樣,周圍起霧的狀況似乎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只能繼續嘆氣,說道:“你小子成天不干正事,就只知道這些玩意兒,咱們還是先把正事搞定了,後面你就是變成天底下第一打屁蟲,我都沒意見,只是當我們兩人在一起走的時候,邊上出現了人,你就適當注意一下形象吧,那樣弄得我也很尷尬了。”我雖然說是這樣說,其實也是在故意說一些廢話,因為在這大街上除了我就是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四周依舊是靜悄悄地,時不時會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古怪聲響傳出,讓人渾身覺得很是不舒服。

  小王哪管我說的話,此時的他似乎還真有些回味紅薯的美味,時不時還真的在那裡製造幾個宇宙毒氣彈,弄得我也哭笑不得,只能不斷地搖頭跟嘆氣,腳下的步子依舊是沒有任何停頓。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和小王來到一個街口,這裡的霧逐漸散開了許多,而周圍的感覺和之前也有一些不一樣,似乎很是陳舊,像是回到了幾十年前,到處都是那種木頭加上瓦片做成的房屋,和現在的鋼筋混凝土全完不同,我們二人越是往前走,越是覺得有些古怪,加上此時天色陰沉沉地,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很糟糕的感覺。

  突然之間,小王驚呼起來:“張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錢好像不對勁?”隨即他拿著先前找零的幾張錢,不斷地打量著,原來這小子在往前走的時候,感覺屁股包包裡面有些鼓脹,而且帶著陣陣寒冷,他下意識般的伸手進去,將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而裡面正好放著先前買紅薯的找零,他便把那些錢拿出來,這一看,才發現有問題。

  我聽得小王這麼一說,索性從他手上取了一張,開始端詳起來,隨即不斷地點頭,道:“你不說我倒也沒感覺得出來,但是現在仔細一看,的確不是咱們所用的正常貨幣,上面的人頭像感覺不像是原來的樣子,像是另外一個人,即使是做成假錢也不至於如此糊塗大意吧?”我若有所思,好像想起什麼,卻又一時半會兒腦袋短路了,於是也就說不出來那種感覺。

  小王說話有些帶著顫音:“我想起來了,這個好像是冥鈔。”他又是一臉的驚訝,隨即手一抖,幾張零鈔跟著掉到了地上。

  我愣了一下,趕緊問道:“此話怎講?”

  小王慢慢地舒緩了一口氣,這才慢慢說道:“我記得清明節的時候,當時跟著爹娘他們一塊兒去給爺爺奶奶掃墓,然後就在專門賣祭祀用品的店裡面買了一些那個世界的鈔票,對了,正好就是這​​樣的,而且上面的​​面值都很大,目前咱們拿著的這錢上面的面值在那裡應該是非常小的,我們肯定被那個賣紅薯的忽悠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憤怒,卻又少不了陣陣恐懼,越是說到後面,其聲音也開始變得發顫起來。

  我氣得要命,罵道:“可惡,走,咱們回去找她。”此時的我很是惱火,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竟然被忽悠了,心中自然憤怒不已,但是很快我也有些慫了,剛剛往後轉過去的頭又轉了回來,因為我還記得先前那女的真實面目是什麼樣子的。

  小王也打著哈哈,道:“就是,一定要找她把錢要回來,而且叫她還得賠償,賠償咱們的精神損失費。”他說這話的時候也同樣變得有氣無力。

  我一臉衰樣,盯著小王,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女的有些不正常?”我開始明知故問了,心中不斷地冷汗直流,希望先前應該沒有見到什麼可怕的東東。

  小王說話又開始發起了顫:“張……張哥……你也有這種感覺?”他也心中發虛,跟我一樣。

  我也跟著說道:“我總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去找她的為好,總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此時的我打著哈哈,心想還是最好保持現狀的為妙,說不定真去了,到時候會被徹底嚇死。

  小王不斷地點著頭,說道:“我也差不多,咱們還是趕緊把那家公司找到的為好,然後事情結束了,跟著就回去吧,免得在這外面一直呆著,真有些不舒服。”隨即他繼續往前行進,我也跟著一塊兒朝前走著。

2014-4-11 17:14 Yoya_yoya
突然之間天上下起了大雨,周圍感覺更是陰沉沉地,而且四周又沒有路燈,我們總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在正常的城市裡面行進,畢竟在城裡面的大路上都會有燈的,但是這個都還不是最主要的,目前來說,那瓢潑大雨把全身都打濕了,這才是最讓人抓狂的事情,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不得感冒才怪。

  我氣得大罵:“真是倒霉,早知道就把傘帶上了。”我在說著間迅速伸出兩隻手,擋在了頭頂,似乎作用也不大。

  小王嘿嘿一笑,道:“這還不簡單,直接去超市買一把不就得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倒是四處打量。

  我哼了一聲,瞪著他,說道:“你小子當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不過你的建議還是很有參考價值,走吧,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賣傘的。”隨即我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迅速往前行進,小王也在後面緊緊跟著,而此時的雨也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我們二人四處瞎轉,說來也怪,卻始終沒有找到能夠買傘的地方,而且前方的路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樣平坦,反倒像是在有高低起伏的感覺,我們都感到很茫然,這個城市完全就是一個平原城市,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狀況,兩邊的屋子都很老,各自都把門關上了的,屋裡面也沒有任​​何燈光,要是獨自一人在這種地方散步的話,肯定會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會朝著一些讓人恐懼的地方聯想開去。

  小王一臉的茫然,說道:“張哥,我怎麼覺得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呢?以前我好像在這一帶轉過,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房子。”

  我依舊是一臉的不屑,哼道:“你小子向來都沒心沒肺,稀里糊塗地,你要是沒注意到我倒還覺得正常,你要是什麼都搞清楚了,我反而有天要塌下來的感覺。”其實目前的我也是心中直突突,周圍的情形還真的有夠古怪,具體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雨下得越來越大,我們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還是先找個地方躲避一下大雨才是真的。

  突然之間,小王叫道:“張哥,前面有個屋簷,咱們去哪裡躲一下吧。”他指了指前方,隨即又加快了步子,畢竟現在一直往前走也不是辦法,先躲一下雨,等雨停了再說下文的為好。

  我也只有跟著,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舊社會時期大戶人家的門口,那裡立著兩隻看起來很是凶狠的石獅子,各自用一隻前腳踩著一顆石球,但是當我們走近了,這才發現,那石球根本就不是什麼圓球體的樣子,而是兩個人頭骨的模樣,顯得十分詭異,前方台階上一個用刷著紅漆的大門,在這大雨中顯得十分陰森。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屋子,不斷地感慨著:“的確有些古怪,因為在我印像中,我也在這一帶轉得比較熟了,但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房子,看起來像是有些年頭,而且這種建築明顯就不是現在這個時代的,從風格上面來看,至少都是明朝以前的了,難道這裡的主人故意建造了一套復古的房屋?”

  小王有些喘氣,輕聲道:“張哥,你有沒有一種渾身寒冷的感覺呢?”他似乎開始在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被雨淋了之後的冰涼還是感到有些心中說不出來的恐懼。

  我也跟著不斷地點頭,說道:“還行吧,跟平常差不多,被雨淋了應該是這樣,就是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真的是麻煩。”我也很是焦慮,卻又沒辦法,只能期盼這雨趕緊下完才是。

  突然之間,那道大門開了,一個老頭兒出現,那個老頭兒穿著像是電視劇裡面古時候人物所穿的,一身青布,頭上還挽了個髮髻,鬍子雪白,我和小王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湊近了這才看得清楚,只見得那個老頭兒看起來尖嘴猴腮,面部幾乎無肉,差不多就是一張皮貼在上面,黑眼圈很重,一雙眼睛看起來沒什麼光澤,十分黯淡,給人一種缺乏生氣的感覺。

  老頭兒對著我們二人不斷地笑著,道:“二位爺啊,外面雨大,要不進來躲一下,如何?否則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我們這裡的環境是很不錯的啊,哦嚯嚯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尖,而且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不像是正常人發出來的聲響,我和小王聽了之後,都不由得心中一咯噔,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才是。

  我揮了揮說,打著哈哈,道:“沒關係,大爺,你不要管我們的,我們等雨停了之後還有事情去辦,在這裡也就不打攪了。”我盡量打著哈哈,心想還是別跟這老頭兒有什麼瓜葛,總覺得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老頭兒繼續笑道:“您說的什麼話啊,這樣也實在是太見外了,我家主人向來好客,若是見得有遠方來客,必定會相邀進屋一敘,若是將兩位來客如此拒之門外,當真是說不過去,看,二位的衣服都已經濕了,不想就此病倒吧?病倒的話,那可是很糟糕的事情了,嚯嚯嚯……”他依舊是那種尖銳的笑聲,很讓人覺得不舒服,並且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行進,將小王拉著,準備拖進門去,從他那架勢來看,似乎很熱情,還真有些不好拒絕。

  小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要是強行掙脫的話,還是覺得太辜負別人的好意了,於是他看著我,哭笑不得,說道:“張哥,我看這位大爺都這樣邀請咱們了,我們如果不去的話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而當他還正說著的時候,老頭兒已經將他慢慢地拉了進去。

  我心中一直有些疑惑,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是,整個人有些愣住。

  而老頭兒已經拉著小王進門去,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即也就只有跟上,接著不斷地打量著這裡面的一切,裡面亭台樓閣,水池花園,應有盡有,而且說來也怪,我們進屋後,大雨便已經停了,但是天色依舊看起來很暗,不過裡面許多屋子中都透出了陣陣燈光,讓人看了之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越看越是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其中具體的問題到底又在什麼地方。而那老頭兒卻是熱情異常,對我們噓寒問暖,簡直就跟自己家里人一般。

  小王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反倒是一臉堆笑,道:“大爺,您人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對了,您這這裡有沒有熱湯呢?我跟張哥兩人先前淋了雨,害怕感冒,如果在您這裡能夠弄點薑湯的話,那就太好了。”他對那老頭兒已經喪失了提防心,倒還真有一種做客的感覺,索性也就不再客氣了。

  老頭兒還是先前那個樣子,道:“沒問題,沒問題,兩位小兄弟不管想要吃什麼,喝什麼,這裡啥都有,而且到時候不要客氣,並且還會有更好的事情等著你們,哦嚯嚯嚯嚯……”他那笑聲依舊是之前那種腔調,著實是讓人感到很是不舒服,具體為什麼,我還是說不出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即問道:“對了,大爺,我怎麼對你們這裡沒什麼印象呢?你們這房子是什麼時候修好的呢?”我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於是打聽起這裡的一些狀況,不管怎麼說,盡量多去了解一些信息的為好,免得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那才真的是有夠悲催,雖然目前來說這老頭兒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惡意,但是有那麼一句話說來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道理就是這樣,畢竟這個像是農莊一樣的地方處處都透露出一股詭異,實在是讓人有些心神不定。

  老頭兒不斷地四處張望著,笑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裡的景色很美吧?太漂亮了,哦嚯嚯……”他似乎對我的話有些避重就輕,根本沒有太多地進行解釋和闡述,而且繼續發出那種古怪的笑聲,越發不可收拾,過了好些時間,這才停住笑。

  接下來我還想問什麼,那個老頭兒卻是東拉西扯,盡回答一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不管我怎麼套他,他始終不肯說出一些關鍵的東西,我心中更是疑慮萬分,好幾次找藉口,抓著小王打算離開,哪知這臭小子還真沒心沒肺,似乎對這個農莊很是喜歡,並且不想走了,打算在這里當一回滾龍,白吃白喝一頓才幹休。

  我氣得要命,好幾次的提示,他都當做是沒聽見,繼續跟那老頭兒談笑風生,我很想扔下這小子離開,但是出於一種對他的擔憂,最後我還是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只能繼續跟著,不過我倒是對周圍盡量留心,希望不要碰到什麼怪事情才是,但是心中的那種不好的感覺始終縈繞心頭,揮之不去,一路走來,始終覺得很壓抑。

  突然之間,前方的樹叢裡面出現一些東東,我覺得有些古怪,索性伸長了脖子仔細看了一下,登時不由得大驚,那不是一截棺材麼?怎麼會在那種地方,而且直接扔在外面,只見得棺材外面看起來有些破損的感覺,像是埋在地下也有些年頭,目前來說這種玩意兒出現在這種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

  因為按照我對這玩意兒的一些了解,通常都是在死了人的地方才會有它的存在,小時候家在農村里面,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都會事前準備壽材,要么就是亂墳崗那裡可能也會有這些,只是在這花園裡面突然出現,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

  於是我問那老頭兒,老頭兒卻始終什麼都不說,而且不斷地跟我打哈哈,說我完全是錯覺,多半眼花了。

  我有些惱火,隨即問小王,小王順著我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卻說什麼都看不見,而且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回答我的時候倒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我有些急了,抓著小王準備往後逃,哪知我剛剛往前衝了幾步,便感覺到自己似乎面部撞在了什麼東西上面,像是一堵牆,很硬,但是又看不到,如同是空氣一般,我不由得捂著腦袋,整個人蹲了下來,在那里哀嚎不已。

2014-4-11 17:15 Yoya_yoya
小王一臉的茫然,不斷地盯著我的面部,奇道:“張哥,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疑神疑鬼的,本來挺開心的事情讓你那樣一攪,現在還真的有些無趣,哪裡有什麼可怕的玩意兒嘛,我覺得你肯定是產生了幻覺。”

  我聽得他這話,加上腦袋的疼痛嗎,不由得大罵起來:“臭小子,你還記得先前我們去買紅薯的時候所遇到的事情麼?”

  小王這才想起了什麼,隨後不斷地點頭:“那個時候還真把我嚇壞了,而且咱們折騰了好些時間,現在終於有個地方能夠休整一下,張哥,你就不要在那裡多廢話了,好好把握機會,等休息好了,然後再去辦事情也可以的……大爺,你們這裡有好吃的麼?”他後面這話是說給那個老頭兒聽的,基本上又把我給晾到一邊去了。

  老頭兒繼續嘿嘿笑道:“肯定有,二位爺等會兒肯定能夠吃到上好的菜,再往裡面走一段即可,到時候可要吃好才是啊。”隨即他又開始發出那種“哦嚯嚯嚯嚯”的笑聲,著實是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氣得要命,心想小王這小子也真的有夠稀里糊塗地,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做人從來都是粗枝大葉,現在在這裡竟然只想著吃喝玩樂,把我的提醒當做是耳邊風,要是真的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的話,到時候還真麻煩,恐怕真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我沒辦法,只能在後面繼續跟著,畢竟回去好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看不見的空氣裡面怎麼會有牆壁一樣的玩意兒呢?還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四處觀望,盡量小心,免得還真著了什麼東西的道兒,那才悲劇。

  當我們正慢慢地朝向前方走​​去的時候,突然前面拐角處有兩個年輕女子出現,各自看起來穿戴都不像是現代人所穿的,而像是電視裡面那些古代人的衣著,從那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一般的侍女之類的。

  小王和那老頭兒似乎什麼東西都沒看見,徑直往前行進,而那兩個侍女即將要跟二人撞上,各自都沒有註意到對方似的,我不由得驚呼起來,大家對我的驚呼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各自往前走。

  眼前一幕讓我差點飛眼珠子的情形跟著發生了,只見得那兩個侍女竟然從小王和老頭兒的身體裡面穿了過去,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影響,依舊是繼續往前不斷地行進中,我覺得自己真有些在做夢,不由得伸出手來,對著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兩下,頓時感覺面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才明白應該不是在做夢,難道真的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趕緊上前抓住小王,那老頭兒轉過頭來,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嘿嘿笑道:“這位爺又怎麼了?”

  我打著哈哈,道:“大爺,您繼續頭前帶路,我跟我兄弟在後面隨即跟上,放心了,我們不會半路開溜的,這樣也著實是對不起您對我們的一番好意,畢竟做人也是要有一定的禮節的,這點最基本的常識我們還是能夠懂得起,不會讓您有任何難堪的。”我現在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為我總覺得那個老頭兒應該有什麼問題才是,現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激怒了他,說不定後面還真給我們弄一些麻煩,那樣豈不是更糟糕,不過先還是把小王這小子抓住,跟他把事情說清楚的為好。

  小王倒是處在一個興奮的狀態中,他似乎對這裡的景色很是迷戀,而且還期待著等會兒有好吃的好喝的,雖然之前我們吃了不少的紅薯,肚子也算是飽了,但這小子對吃的向來都情有獨鍾,如果當真還有什麼好東東,相信他依舊是不客氣,絕對敞開肚子一通狂吃,不會有任何斯文的意圖。而他跟那老頭兒之間說話也很開心,被我這樣打斷,自然有些不愉快,等我對那老頭兒把話說完,他便瞪著我,罵道:“張哥,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瘋瘋癲癲地。”

  我嘴巴歪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那個老頭兒看了我一眼,隨即轉身繼續往前走去,等他走了一會兒,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輕聲對著小王附耳道:“剛才有兩個不干淨的東西從你們身上穿過去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王一臉的茫然,隨即搖了搖頭。

  我瞪著小王,低聲問道:“難道你小子當真什麼東西都沒看見麼?”

  小王不斷地揮著手,道:“張哥,你還是那樣,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你就不要在那裡多說什麼了,現在兄弟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真的很累啊。”從他這個口氣來看,似乎還真沒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倒是開始有些懷疑起來,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有那種選擇性的健忘症,之前我們在大街上就已經迷路了,而且那種迷路也著實是古怪,作為正常人來說都應該有所察覺,接著我們去紅薯攤子那裡買了紅薯吃,後來見得那個老闆似乎不正常,本來就應該對這些產生疑慮,而且這戶莊園也實在是太大了,現代的城市裡面哪有這樣的佈局?這些都是非常古怪的。

  小王也不是笨蛋,按理說他應該有自己的思維方式,對不正常的東西應該​​有相應的判斷,而在我見到不少很是不合理的東西之後,跟他說了,他卻沒什麼反應,並且他也見不到我所看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中了邪,但從其面部來看,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只能肯定一點,不是我瘋了,就是這小子除了狀況,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直到該說什麼才是。

  當我還在心緒不定,小王似乎也有點不耐煩的時候,那個老頭兒已經迴轉過來,這一切似乎有些神不知鬼不覺,在我的余光當中,之前的他似乎在前面門洞處,但是一瞬間就已經飄到了我們的跟前,我不由得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而小王還在繼續瞪著我,似乎對我的一番話語有些不滿。

2014-4-11 17:15 Yoya_yoya
那個老頭兒將腦袋湊了過來,對著我說道:“這位爺,其實您肯定是因為對這裡的花香過敏,我們主人曾經從西域買來這種'刺輪毒花',如果是身體不好的人聞了這種花香,肯定會產生幻覺,我想您肯定是被那花香所影響了。”隨即他指了指邊上水池中生長著的一種像是荷花,卻又不完全像的玩意兒,讓我好好地看一下。他似乎把我所說的話都聽到了,然後突然回來,我心中不由得陣陣恐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只能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得老頭兒所指的那花有些偏紫紅,花瓣上還有不少淡黃色的斑點,當中的花蕊看起來有些古怪,像是上面長著許許多多的觸角,而每一根觸角的頂端都連接著一顆像是眼珠子一樣的玩意兒,邊上還長著尖尖的刺,看起來十分詭異,而且每一顆眼珠子像是都朝向我們這邊“看”過來。

  我心中暗自冷汗直流,怎麼覺得渾身滲得慌,而且關於這“刺輪毒花”,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又是什麼古怪的破玩意兒?具體的東東還真說不出來,在我愣神的時候,小王和那老頭兒已經轉身離去,不多時便已走出了好些距離,我不敢在那裡繼續呆著,於是趕緊跟上,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多,又有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目前最希望的還是離開這個地方,但也只能靜觀其變,然後再想辦法了。

  離開種有刺輪毒花的池子一些距離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之前的那些難道真的是幻覺?但是我依舊不願意去相信這些,本著懷疑的態度,畢竟這老頭兒的穿著,長相等,都還是透露著一種古怪,這其中的一些東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於是也只有暫時乖乖地跟在老頭兒和小王的身後,打算靜觀其變,然後再說下文了。

  過了一會兒,當我們轉過一道拐角處之後,來到一大屋子跟前,只見得那屋子看起來很是富麗堂皇,不是那種有錢人的話,根本修建不出來,而且讓我感到很是古怪的就是現在人怎麼會修建這樣的屋子,難道這裡是一座影視城?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在進入大屋子之前,我隨意抬頭望了一下大門上的牌子,只見得那裡寫著“義莊”二字,我好像想起了什麼,卻又沒想起什麼,在恍惚之間,小王和那老頭兒已經走進了屋子裡面,我晃眼一看,裡面的家具也是古色古香,看起來頗為講究,關於那是什麼朝代的,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腦袋裡面依舊是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懷疑。

  老頭兒面上還是洋溢著那種古怪的笑容,道:“二位爺,這裡面有好吃的跟好喝的,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啊,哦嚯嚯嚯嚯……”他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笑聲又開始了,如果他不笑的話,我都還覺得有些不舒服,當他笑的時候個,更是讓人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和詭異。

  當我走進大門的時候,小王已經衝了進去,老頭兒卻是站在門口,依舊是笑容可掬,我晃眼一看,裡面有一張大桌子,上面好像放著許許多多的碟子,裡面裝著很多看起來像是糕餅一樣的玩意兒。

  小王不由得驚呼起來:“這麼多吃的,從來沒見過,真的是太美妙了,大爺,我對您的感激已經不能用簡單的'謝謝'來形容了,您可真的是大好人啊。”隨即他衝到那些糕餅跟前,不斷地觀望著,而且哈喇子直流,他使勁地搓著手,準備上前將其拿起,接著大快朵頤一番。

  我的大腦還在糾結中,正想著什麼,步子卻停不下來,跟著進門,叫道:“小子,咱們還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大門卻自動關閉上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陰寒伴隨而來,我感到渾身陣陣涼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我大叫起來:“你幹什麼啊?”透過大門的窗戶,我盯著外面,只感覺那老頭兒正朝著遠處慢慢地飄去,我心中不斷地打著鼓,的確看清楚了,那個老頭兒沒有再繼續用腳走路,而是身子自行飄動,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頭兒一臉的詭笑,道:“二位爺,您們是這裡的貴客,希望大家能夠在這裡過得開心,小老兒我就先行一步了,一定要開心啊,放鬆點,哦嚯嚯嚯嚯……”他在一邊往後飄的時候,其身子似乎也變得半透明起來。

  我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難道今天真的撞見不干淨的東西了?這可真的有夠悲催。

  突然之間,在我背後的小王驚呼起來:“張哥……”

  我轉過頭,問道:“怎麼了?哎呀……”跟著我也開始大叫起來。

  原來當我順著小王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得面前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都不見了,那張大桌子也同樣跟著消失,緊接著整間屋子裡面那種嶄新的味道頓時失去,轉而變得陳舊起來,而且四周竟然排列著許許多多的棺材,不下二十來口,在屋子正中央的部位,停放著一口火紅色的大棺材,只見得那口棺材比起其餘的感覺要大很多,不亞於一口槨了,但是從那整體長方,邊沿圓弧的造型來看,應該只是一口棺材而已,而且這應該是一口夫妻合用棺材,上面還刻著不少花紋,看起來十分精緻,卻給人一種極度壓抑和恐懼的感覺。

  除了中間這一口是放在兩根長椅上面的,其餘的都只是停放在兩邊的地面上,而那些棺材外面都只是上了一道黑漆而已,明顯身份和地位也都要差一截。

  小王一臉的恐懼,說話也有些結巴,道:“這……這……這裡面怎麼……全部都變了……像是看電影一樣,完全的疊化效果……對,就是疊化效果……怎麼全部都變成了這些玩意兒啊?”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起之前我跟他說過的那些古怪事情,加上在大街上的遭遇,現在才開始回過神來,其腦袋中也有些半迷糊起來,總覺得像是在做夢,卻又不完全像。

  我將自己的心神定住,隨即緩緩說道:“按照這種佈局,義莊,難不成咱們真的到義莊來了?我剛才看到那門牌,一直都沒回過神,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現在的我還真有些後悔,早知道從​​一開始就應該把小王拉住,現在稀里糊塗來到這種地方,著實是讓人感到很不舒服,而且這種地方本身陰氣太重,呆久了對活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小王愣了一下,奇道:“什麼是義莊啊?”

  我繼續解釋道:“'義莊'就是那種專門停放客死他鄉的人的靈柩的地方,那些玩意兒最後都等待著被抬走,難道剛才那個老頭兒就是這裡的看護人?真是奇怪了,怎麼這裡感覺還有一些等級差別的味道,而且牆上怎麼還有一個大大的'囍'字?”當我正說著間,大紅棺材對應的牆面上正慢慢地顯現出一個“囍”字,在這種地方出現,還真的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2014-4-11 17:16 Yoya_yoya
小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驚呼道:“張哥,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種地方吧,我一看見這玩意兒就渾身直打顫,太可怕了。”他現在徹底回過神來,也嚇得面色慘白,牙齒跟著打架,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命的為好。

  我也不斷地點頭,道:“彼此彼此,快走吧。”隨即我趕緊拉門,卻發現眼前的那道門根本就拉不開,隨即跟著使勁,卻始終沒有什麼作用。

  小王已經衝到了我跟前,他也跟著上前一塊兒準備將大門弄開,同樣也發現這樣做根本就無濟於事,不管怎麼用勁是枉然。

  小王大叫道:“張哥,這大門怎麼關得這麼緊?像是被鎖了一樣。”他有些抱怨,卻又帶著恐懼,說話的時候也盡量使得自己能夠更加鎮定一些,卻依舊帶著顫音。

  我哼了一聲,道:“多半是先前那老東西故意使壞,將外面反鎖了起來,等我出去後將他抓住,然後要他好看的。”隨即我抬起了腳,對著門狠命踢下,哪知那門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我不由得惱火萬分,再次狠命踢下,卻把腳給扭了,痛得我哇哇大叫,只能暫時將身子定住,由於站不穩,小王趕緊將我扶住。

  一時之間,周圍一片寂靜,除了我們的呼吸聲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什麼聲響了,可能是出於一種恐懼,我跟小王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眼睛卻四周不斷地打望著,雖然渾身感覺滲得慌,卻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和大意。

  突然之間,小王再次驚呼起來:“張哥,你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音沒有?”

  我搖搖頭,道:“冷靜點,不要大喊大叫,我估計是老鼠的聲音,咱們先不要多說話。”我跟著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隨即伸長了脖子,將耳朵繼續豎起來,集中精神去關注小王所說的那古怪聲響。

  小王怔怔的看著我:“張哥……”他的牙齒還在不斷地打著顫。

  我聽得棺材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響,渾身也感到很是不舒服,嘀咕道:“難不成是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想起剛才見過不少讓人不舒服的玩意兒,現在我心中更加確定這裡面有問題,心中的恐懼也在不斷加深。

  小王呼吸又變得沉重起來,道:“張哥,你看那邊的大紅棺材,蓋子好像打開了。”他說話的聲音起來帶著一種古怪,有些尖銳,也不知道是過於恐懼所造成的還是怎麼一回事,反正在我聽來真的很是不服輸。

  我也死死地盯著那口大紅棺材,氣也都要喘不過來了,心跳卻是不斷地加劇,這種在電視上面才會出現的情形此時正在我們的眼前上演,天知道裡面又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我的腦袋完全一片空白,估計是太過於恐懼,下意識地我抓著小王的肩膀,二人往後又退了些。

  只見得正中那口大紅棺材的蓋子自行掉落,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跟著激起一大堆的塵土,一股說不出來的陰寒朝著四周不斷地散去。

  緊接著從棺材裡面伸出一隻手,那隻手看起來很白,沒有一絲血色,而那隻手抓著棺材的邊沿,慢慢地從裡面爬出來一個紅衣女子,看那行頭,鳳冠霞帔,應該就是古時候新娘的裝束,那個新娘看起來五官十分地標誌,如同是畫中人,但​​是其面部很白,其粉底不知道有多厚,而嘴唇卻畫得很紅,如同鮮血一般,看起來十分詭異。

  新娘看著我們兩個,似乎有些開心,隨即對著我和小王嫵媚一笑,道:“兩位好啊,好久沒有人到這裡來了,而且還都是男人,兩個生活鮮猛的男人,嘖嘖,真好啊,嘿嘿嘿嘿……”她這笑聲如同是錄音機錄出來的那種,而且音質不大好,帶著陣陣顫抖,和先前那個老頭兒的有些類似,卻又不完全一樣,聽得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我和小王不由得渾身冷汗直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只能盯著那新娘,希望她接下來不要再弄出什麼讓人抓狂的事情才是。

  與此同時,邊上那些棺材的蓋子也跟著自行打開,裡面躺著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確切來說,應該是整個身子直接豎起來,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和恐懼感,而且裡面全部都是女人,個個看起來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這些女人所穿的衣服跟之前我見過的影子侍女那種衣服差不多,看情形應該就是侍女,而且我還發現其中有兩個的面孔,跟先前和小王,老頭兒穿身而過的侍女基本上一模一樣。

  那些女子紛紛轉過頭來,朝著我們這裡望過來,其眼中同樣也帶著一股陰冷,在這本來就已經很是陰寒的屋子裡面再次增添了不少的冷意,我和小王都嚇得要命,當極度的驚嚇之後也就開始有些麻木了。

2014-4-11 17:16 Yoya_yoya
小王牙齒不斷地打架,顫聲道:“張哥,我們應該是是在做夢吧?要不,這裡多半是在拍攝鬼片,然後咱們一不小心闖進來了,各位演員大人,還有導演大人,我們是無心之過,各位相關工作人員請趕快現身吧,我這顆小心臟還真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大家行行好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腦袋埋住,然後兩手伸出,比出一個作揖的姿勢,他還是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假的,開始說話也自欺欺人起來。

  我驚呼起來:“臭小子,快……你快看前面……恐怖……可怕……”跟著我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有點語無倫次。

  小王聽得我所說的,趕緊將腦袋探出,順著我所指的方向望過去,見得前方情形,不由得慘叫起來。

  原來那個新娘正從棺材裡面朝外爬,由於棺材太大,她好不容易爬到了其邊沿上,由於棺材下面還架著兩條長椅,她在爬的時候一不小心,打了個滑,跟著從上面掉下來,當她落地之時,我和小王聽得一聲悶響,只見得那個新娘的身子竟然摔成了兩半,斷裂處還有不少碎裂的內臟,散落得到處都是,看起來十分恐怖。

  小王嚇得繼續慘叫,我索性伸手將他的嘴捂上了,此時不知為何,還是不要亂叫的為好,畢竟這事情也太古怪,還需要靜觀其變才是。

  新娘趴在地上,然後抬起了頭,對著我和小王繼續媚笑,道:“不好意思,剛才太高興了,所以一不小心出了點醜,還望兩位小相公不要見怪,奴家馬上把身子安好,再來探望兩位。”她竟然說話了,看來這個新娘的確不是那種有生命的東西,我和小王都嚇得不知什麼是恐怖了,只能在那里幹瞪眼。

  在我們還在麻木的狀態中,邊上那些看起來渾身僵直的女人紛紛向前伸出兩隻手臂,接著彈跳著來到新娘跟前,將她的身子拾起來,然後接上,順便把那些散落的內臟也塞了進去,跟著有人拿出像是糯米和石灰,將斷口處進行粘合,新娘的身子有些歪,她們便慢慢地進行扭轉,直到合理為準。

  而新娘先前摔在地上的時候,其面部也摔碎了不少地方,而且臉上掉下大量的白灰,露出其中有些腐爛的肌膚,緊跟著邊上的女人趕緊拿出一個化妝盒,從裡面取出白灰,慢慢地在她面部擦去,直到那些不好看的部分被蓋住,周圍又恢復稱之前的狀況時才差不多,由於其臉上有不少地方坑坑洼窪,於是那些侍女繼續將那新娘的臉上進行一番打整。

  新娘被那些侍女圍著,不過侍女們還是給她留出了空間,能夠看得見我們,那個新娘對著我和小王不斷地媚笑,嘿嘿道:“兩位相公再等等奴家,打扮要花點時間的。”她這聲音聽起來很是嫵媚,但是由於其音質的問題,加上先前那些古怪的事情,更是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在這裡的一分鐘似乎都抵得上外面的一年,那時間真的很是漫長。

  我跟小王都嚇得魂飛魄散,再也忍受不住,索性拼命地擊打著那緊閉的大門,卻始終無濟於事,我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還是沒什麼用處,而且那門似乎質量還不錯,如果狠命用腳在上面踢的話,腳反而會痛,我們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卻始終沒辦法。

  而那新娘還在不斷地打扮中,說話依舊是之前的那個腔調,要我們好好地等她,一會兒她會好好地招待我們的,越是聽得新娘這麼說話,我和小王便於是害怕,只能發瘋似的一直想推門而出,卻又始終沒辦法。

  整個大廳除了正門之外,連一個側門都沒有,窗戶看起來也都已經封死了,根本沒有任何逃命的地方,此時的我們都要崩潰了,就差拿自己的腦袋去撞牆,或許嗝屁了之後反而能夠解脫,免得在那里活活受罪,真的是難受至極,只可惜我們想歸想,還是不敢去撞牆,畢竟活著依舊是美好的。

  新娘依舊是兩隻眼珠子咕嚕嚕轉個不停,不斷地打量著我和小王,生怕我們跑了,她不停地用那中嫵媚而又恐怖的聲音跟我們說話:“看兩位小相公,在那裡怕個啥呢?再等等奴家,奴家很快就來給二人斟茶遞水了,二位千萬不要太過於客氣了,奴家到時候還有很多話要說呢。”看情形她的妝應該要補完了,而且她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帶著陣陣興奮,做出一個快要起身的動作,要不是邊上的侍女將她拉住繼續,她恐怕還真的就起來了,時不時對著我們這邊依舊是拋著媚眼。

  我和小王更是心中恐懼不已,由於弄不開門,而且先前過於慌亂,一時之間也累得夠嗆,加上腳尖疼痛,我們索性也停了下來,不斷地喘著氣,然後死死地盯著新娘那邊,當新娘和我們的目光相對的時候,我們還是下意識般地將眼光移開。

  小王渾身不斷地顫抖著,結巴道:“張……張哥……咱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他現在已經是六神無主,三魂七魄也都嚇得只剩下一魂一魄,要是再刺激一下,弄不好還真的會瘋了的,畢竟正常人的膽子也就那麼點,真的嚇破了的話,恐怕只有精神崩潰了,此時的他還在盡量使其維持著。

  我也牙齒直打架,說道:“我也不知道,既然逃不掉,咱們就先等等,靜觀其變,後面一切見機行事,千萬不要亂了陣腳。”我雖然這樣說,但是自己內心深處也一樣沒底,這樣的情形從未遇見過,自己根本想不到什麼具體的解決辦法,只能說一些安慰小王的話語,自己也算是騙騙自己,大不了最後要真不行的話,我就拉著小王一塊兒撞牆得了,還不知道到時候敢不敢,也只有到了那個地步再說下文,此時要做的依舊是關注著新娘的動向,但願接下來的她不要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才是。

  與此同時,新娘已經收拾完畢,她繼續朝著我們這邊拋了個媚眼,然後侍女紛紛跳開,在邊上站定,而新娘慢慢地站起身來,接著朝向我們這邊走來,只是她每走一步似乎都有些晃晃悠悠,感覺像是要摔倒一般,而且其動作感覺很是僵硬,其關節處發出“咔嚓”聲響,就像是再次摔倒的話,恐怕還真的會摔碎一般,只不過她在晃動中並沒有摔跤,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我和小王都嚇得魂飛魄散,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想要朝著兩邊逃去,卻發現兩邊已經站著那些侍女,個個看起來都十分恐怖,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這裡簡直就是一個殭屍大聚會的場所。

2014-4-11 17:16 Yoya_yoya
新娘對著我們揮了揮蘭花指,笑道:“奴家現在就來跟兩位小相公說說話,兩位小相公千萬要多陪陪奴家啊。哦嚯嚯嚯嚯……”她說話的腔調還是那樣,沒有任何變化,沒說一句話,我們都感覺自己的耳朵像是要破了一般。

  小王盡量讓自己變得冷靜一點,說道:“張哥,你覺得她會幹什麼?”他下意識般地往門上靠,盡量貼在了上面,真希望那堵牆能夠全部倒了,只可惜這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

  我的眼珠子一直都不離那個新娘,說道:“看樣子這傢伙多半是一個鬼新娘,而且沒有順利嫁人,現在盯中咱們了,還真有點麻煩。”依照我的判斷,新娘所躺的那口棺材應該是可以裝兩人的,而其中只有新娘,多半她在死去之前,丈夫已經不見了,不是跑了就是跟她斷了婚姻契約,所以說她就是死了也不忘找一個如意郎君,雖然這種判斷有些荒唐,但是目前的狀況還真有這樣的傾向,而且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好女不嫁二夫”,從這新娘的穿著打扮來看,她之後應該在我和小王當中選一個,就不知道那個倒霉鬼到底又是誰了。

  小王虛了一口氣,道:“張哥,反正我也已經名草有主了,要不您就委屈一下,給那女鬼做丈夫,等她順利嫁了人,然後心情一好,最後放了咱們,豈不兩全其美,反正你也一直沒找到對象。”這小子的想法跟我也差不多,而且他倒是想到這個實際狀況,於是也就想了一個“較好”的主意。

  我氣得要命,大罵道:“你這小子關鍵時候還真靠不住,有你這樣想問題的嗎?這樣豈不把我朝著火坑里面送,你到底安什麼心啊?”我對小王的這餿主意很值憤怒,心中卻也有些覺得不安,具體怎麼回事自己也說不出來,說不定那個新娘還真的會找到我,把我拉進棺材裡面,那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可想而知,一想到此,我渾身冷汗直流。

  小王一臉的衰樣,道:“我也是為您好啊。”

  我氣得滿臉青筋暴起,罵道:“好個屁。”

  那個新娘已經一顫一顫地走到了我們前面,而且距離很近,我們看得更加清楚,感覺她的身子像是一節一節拼湊起來的,很多地方都還留著粘合的縫隙,只是外面塗著白灰,所以也不是特別明顯,而且很多地方拼湊得併不是很準確,所以這個新娘的身子看起來很是彆扭,顯得很扭曲,加上她那張太過於標誌,如同是電腦遊戲裡面那種完美的臉型,更是讓人感到一種不寒而栗的味道。

  並且其他侍女在新娘靠近我們的時候,也紛紛地圍了上來,似乎隨時等候指示,要么就是擔心我們逃了,反正將周圍能夠離去的路封了個死,我和小王嚇得夠嗆,只能不斷地打著哈哈,心中一點底也沒有,只能期望有神蹟的出現,能夠拯救我們,雖然這只是一種單純而又美好的願望而已。

  新娘將腦袋往前探過來,跟著不斷地打量著我和小王,隨即指了指小王:“這一個奴家更喜歡,定了,就讓他給奴家做丈夫了。”她似乎對年輕英俊的小王更加感興趣,這個有些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看來這女鬼跟人也沒什麼區別,同樣也好色。

  小王嚇得慘叫起來,想要開跑,哪知卻被邊上的兩個女屍攔著,他手舞足蹈,邊上又跳上兩個女屍,紛紛伸出爪子,將他抓住,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另外兩個女屍也一樣,很快地小王的四肢紛紛被女屍固定著,他整個人被橫著抬了起來。

  小王不斷地慘叫:“張哥,為什麼會是這樣啊?”他有些欲哭無淚,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中招了,目前寄希望於我,希望我能夠救他,雖然覺得這個也不是特別現實。

  我哼了一聲,有些幸災樂禍,說道:“你自己想壞主意,多半是心不誠,老天爺要考驗你,沒關係,等你跟新娘行了周公之禮之後,一切都會走向好的一面的,我現在就先恭喜你了。”我說話的時候也有些沒心沒肺,對這小子先前的餿主意還耿耿於懷,自然少不了一番調侃,但是我說歸說,目光還是四處不斷地打量,想要尋找機會將他救下來,只可惜以我現在這個狀況,想要救人,恐怕也是天方夜譚,一時之間我的大腦也有些短路起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

  新娘嘿嘿直笑,道:“就把我的夫君送到屋子那裡就可以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小王不斷地拋著媚眼,那樣子要有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小王就這樣被那四具屍體抬著,屍體們也慢慢地跳向那口大紅棺材,前進的速度很慢,每一下都沒有跳多遠,而且每當跳動的時候,小王渾身就跟散了架一般,他發出慘叫聲,而那幾具屍體卻根本無動於衷,依舊是繼續朝著大紅棺材那裡慢慢地靠過去。

  新娘不斷地望著小王,眼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東東,像是一種深情的感覺,我在側面望過去,感覺更像是一種可怕的慾望,一想​​起之前她那易碎而且加上拼湊的身體,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小王朝著我這邊大聲叫喊:“張哥,趕緊來救命啊,我真的好怕。”他簡直就要瘋了,叫喊的時候都差不多帶著一種哭腔。

  我也嚇得夠嗆,但是見得小王那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再看,管他的,乾脆和這群屍體拼了,一想到此,我也不由得抬腳,準備朝向小王的方向走去,哪知剛走兩步,就被前方兩個女屍攔住,我有些惱火,大叫道:“趕緊讓開,放了我的朋友,否則我跟你們拼了。”

2014-4-11 17:17 Yoya_yoya
那兩具像是侍女一樣的屍體面無表情,只是將我攔著,不讓我繼續上前,我不由得伸出手來,想要將其中一具屍體推開,哪知感覺那屍體像是在地上生根了一般,不管我怎麼用勁,她始終紋絲不動。

  我嘆了一口氣,準備朝著邊上閃身而過,哪知邊上又圍上來兩具屍身,繼續將我纏住,我知道想要從邊上是沒辦法繼續前進的了,於是我降低身子,打算從女屍的胯下鑽過,哪知那些女屍的兩條腿都挨得很近,根本沒辦法從裡面爬過去,而且我想要將其腳掰開,卻感覺那玩意兒如同是鋼鐵一樣堅硬,我不得不退了回去。

  從邊上和下面都​​不能往前行進,我後來看了一下,要不從女屍的頭頂上跨過去也行,於是我抓住眼前一具女屍,然後朝著她的身上爬去,我小時候喜歡爬樹,這點粗淺功夫還是難不倒我,但是當我整個身子離地之後,突然之間,那女屍身上傳來一股像是電流一樣的玩意兒,瞬間跟著傳遍了我的全身,頓時我感覺到身子有些發麻,接著便往後摔倒,要不是有門擋著,作為緩衝,我後腦勺直接著地的話,絕對立即斃命。

  我掉到地上之後,渾身一直處在一個酸麻的狀態中,看情形想要從這裡過去,還真的有點難,而那幾具女屍依舊是站在前面,沒有絲毫挪動的跡象。

  與此同時,小王還被那四具女屍抓著,慢慢地朝向大紅棺材那裡跳去,其速度很慢,也不知道是在故意做過場還是一種儀式,他被顛得要崩潰了,慘叫聲依舊是不斷,新娘也慢慢地朝著小王的方向走去,每一步依舊是像先前那樣,不斷地晃悠著,看得人渾身很不舒服。

  新娘對著小王一臉的笑容,道:“好郎君,不要怕,奴家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你可不要隨隨便便負了奴家的一片心意才是啊,更不要輕易逃了。否則的話奴家絕對要想盡一切辦法,永遠跟著你,讓你每天寢食難安,每天做夢的時候都想著奴家。”她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很嫵媚,而我和小王二人聽起來卻覺得陰寒無比,光是想著要一輩子被一個女鬼糾纏著,每天都做噩夢,那種日子簡直不敢想像,還不如自我了斷的為好。

  小王依舊是慘叫:“不要啊。”他已經有些聲嘶力竭了,卻還是繼續在叫喊著,或許拼命地哀嚎還能夠讓自己的恐懼得到一絲平衡。

  其中一具女屍盯著小王,說道:“我覺得這傢伙看起來好像是我死去的丈夫,小主母,能不能把這個男的賜給奴婢呢?”那具女屍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其餘幾具女屍紛紛停了下來,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望著她。

  我和小王聽得此話,也不由得愣了,小王停止住了慘叫,他盯著那具女屍,又看了看新娘,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而我在一旁也是心驚肉跳,真是不明白這些死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東東,完全亂套了。

  新娘哼了一聲,瞪著那具女屍,道:“敢跟老娘搶丈夫,你這賤婢當真是死得不耐煩了。”隨即她對著兩邊各自使了一個眼色。

  另外兩具女士上前,各自從身上拿出一把長刀,紛紛跳向那具想要得小王的女屍面前,接著還沒等那具女屍多說什麼,這邊的兩把長刀已經亂舞起來,跟著那具對小王想入非非的女屍便被剁成了碎片,只剩下她抓著小王胳膊的那隻手。

  另外三具女屍也都“嚇了一跳”,紛紛鬆開手,接著紛紛朝向新娘跪下,異口同聲道:“請主人息怒。”而小王跟著掉在了地上,摔得他屁股陣陣生疼,哀嚎聲又開始不斷跟進。

  新娘不由得尖叫起來:“唉喲,我的夫君啊,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趕緊把我夫君扶起來,要是摔壞什麼地方了,我跟你們沒完。”她說這話的時候又開始一副媚態,嚇得小王立即止住哀嚎,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新娘,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三具女屍趕緊將小王抓起,其中一具抓著小王的兩條腿,另外兩具各自抓著他的一條胳膊,然後又朝著那口大紅棺材那裡慢慢跳過去,小王渾身疼痛不已,加上極度的恐懼,他依舊是哀嚎聲不斷。

  站在新娘邊上的高個子女屍問道:“小主母,接下來怎麼處理呢?”她手裡依舊是握著刀,面無表情,看起來十分恐怖,我想起先前她拿“神乎其技”的刀法,現在都一直心有餘悸,但願那刀子不要揮舞到我的腦袋上面,那就真的阿彌陀佛了。

  新娘一臉不變色,說道:“把這些碎肉拿出去,做成清蒸臘肉,用來好好地招待我的夫君才是,相公啊,您喜不喜歡吃臘肉呢?這些肉都是很好吃的哦。”她說這話的時候更是一副嫵媚的樣子,然後朝著小王那裡慢慢地靠過去,這一回沒有像是先前那樣慢慢地“走”,而是選擇了和其他女屍一樣的跳。

  小王的五官嚇得都要變形了:“不要過來啊。”他完全是聲嘶力竭,拼命掙扎,卻依舊無濟於事,還是被那三具女屍抓著,來到了大紅棺材跟前。

2014-4-11 17:17 Yoya_yoya
新娘一跳一跳,很快地就來到了小王跟前,隨即將小王攔腰抱起,嘿嘿笑道:“相公,奴家現在越看你越是覺得喜歡,要不咱們現在就立即拜了天地,然後入洞房,行周公之禮吧。”她的力氣很大,抱著小王的時候似乎就像是在抱一床棉絮,十分輕鬆,而且加上她身子時不時發出陣陣“咔嚓”聲響,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子又要碎裂了,那聲音著實是讓人感到很是不舒服。

  小王就要哭了:“快放開我……”他被新娘抱著,繼續朝向棺材那裡跳去,每一下他都感覺自己都要反胃了,卻還得忍著。

  新娘依舊是滿臉的媚笑,道:“不要怕嘛,奴家會對你很好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腦袋朝著前面靠了過去,準備對著小王的面部親吻一下。

  小王嚇得要命,強烈恐懼當中,他使出了勁,一用力,竟然將新娘的一條手臂給弄斷了,接著他掉到了地上,小王也顧不得渾身疼痛,趕緊朝著後面又退開了不少。

  新娘面色不由得一沉,道:“我的好郎君,既然你那麼不聽話,喜歡來硬的,那奴家就不客氣了。”緊接著兩具女屍迅速上前,將新娘的胳膊接了起來,跟著用線將其進行縫合,然後塗了一些粘合劑,像是用糯米和石灰做成的,我和小王二人看得氣都喘不過來,一時之間還是有些傻了,由於四周都有女屍攔住,根本沒辦法逃命,我們也只能乖乖地看著。

  過了好些時間,新娘的手臂接好了,依舊是完好如初,雖然感覺有些假,但是她要想活動還是很容易的,她又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笑,朝著小王的方向慢慢地“走”去,那行動活像是《生化危機》裡面的殭屍,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小王依舊是慘叫:“你別過來啊。”他不斷地往後退,手腳並用,由於恐懼,整個人完全是坐在地上,根本沒來得及站起來。

  新娘嘿嘿笑道:“好郎君啊,奴家一定會對你溫柔一點的,不要怕啊。”她繼續朝著小王那裡走去,而小王被幾具女屍攔著,再也逃不掉,他眼睜睜地看著新娘再次湊到自己跟前,然後新娘伸出了兩條手臂,一條伸到小王的膝蓋下,一條伸到他的後背處。

  小王再次被新娘抱了起來,他只能不斷地慘叫,要我前去拯救,只可惜我被其他的女屍攔著,根本無濟於事,現在的我還擔心會不會因為沒被新娘選中,等會兒被拉出去餵狗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悲劇。

  新娘繼續嘿嘿笑道:“郎君的聲音真好聽,你越是慘叫吧,越是這樣奴家就越是喜歡,快點繼續吧。”她慢慢地朝著棺材那裡走去,一晃一晃,似乎在享受著那難得的快樂。

  小王眼淚鼻涕掛在臉上,抽噎道:“我沒找你惹你,你幹嘛要這樣,而且咱們好像也不是同樣一個世界的人吧,並且我已經有主了,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碼啊?”他現在完全是在哀求了,只希望新娘能夠網開一面,畢竟自己要真的被抓到棺材裡面去的話,肯定死路一條。

  新娘對著小王笑道:“沒關係,大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既然夫君已經有了正妻,那奴家就甘願做妾好了,夫君覺得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那好說了,奴家立即就讓您成為這個世界的人。”她接下來的打算果然迎合了小王的猜測,而且她將小王死死地抱住,接著將下巴抵在小王胸口,生怕他跑了,接著新娘的嘴慢慢地朝著小王的喉嚨那裡靠過去,看樣子她打算將小王的喉嚨咬斷,哪知她只是朝著那裡親了一下。

  小王一臉的狼狽,繼續慘叫中:“不要啊,張哥快來救命啊。”他拼命掙扎,卻始終無濟於事。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定住心神,正色道:“你快放開他。”我雖然叫得厲害,但是到了後面兩個字,其音量還是減弱了不算厚,畢竟自己也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而且我在叫的時候心裡面還是不斷地打著鼓,但願不要把這個可怕的鬼新娘給激怒了,那個時候還真麻煩不斷。

  新娘盯了我一眼,隨即冷冷道:“我對你沒興趣,沒辦法,一女不能嫁二夫,你就在那里當賓客好了,到時候喜酒少不了你一杯,乖乖地在一旁呆著就行。”隨即她繼續盯著小王,媚笑道,“夫君啊,奴家一定會對你很溫柔的。”

  小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他唯一剩下的也只有哀求了:“美麗的新娘,我求求你了,如果你能夠放了我的話,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比我更加英俊瀟灑,更加體貼人,更加完美的好郎君,像我這樣的其實真不咋地,拿出去都沒有人要的,你選擇了我的話,將來肯定要後悔的。”

  新娘依舊是滿臉的媚笑,道:“郎君說到哪裡去了,奴家既然看中了你,就會一心一意的,奴家一定會好生服侍你,哦嚯嚯嚯嚯……”她抱著小王,腳下的步子絲毫沒有任何的停留。

  小王簡直要哭了:“我有口臭,腳臭,而且晚上睡覺打呼嚕,說夢話,磨牙等等,你跟我在一起的話,絕對會受不了的。”

  新娘依舊是滿臉的笑容:“奴家不會介意的,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奴家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主意的。”

  小王拼命地掙扎,卻又掙扎不開,只能不斷地慘叫:“我的天哪……”

  新娘的臉都要笑爛了:“夫君真的太害羞了,奴家現在更喜歡你了。”隨即她將腦袋朝著小王的臉上湊過去,繼續對著上面又是一陣親吻,小王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2014-4-11 17:18 Yoya_yoya
過了一會兒,新娘把小王慢慢地抱到了那口大紅棺材跟前,然後笑嘻嘻道:“這就是咱們的洞房,好夫君,奴家一想起能跟夫君在一起做一對同命鴛鴦,真的是太好了。”

  小王看著那口棺材,他心中似乎有些明白,多半是這鬼新娘打算將自己放進棺材裡面,他嚇得要命,只能不斷地慘叫:“我不想當鬼丈夫啊。”

  我在門口被幾具女屍攔著,心中也是焦慮不斷,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必須要想辦法才是,於是我朝著小王的方向準備衝過去,哪知面前的幾具女屍紛紛伸出手來,將我抓著,我想要反抗,卻感覺被抓得很緊,根本動彈不得,我氣得要命,不斷地破口大罵,那些女屍倒也沒有什麼怒意,只是將我抓著,僅此而已。

  在我不斷地掙扎過程中,其中一具女屍盯著我,其面色似乎也變了不少,我被她看著,心中不由得陣陣發麻,也不知道這傢伙想幹嘛,是不是打算把我吃了,我也死死地盯著她,喝道:“你想幹什麼?”

  那具女屍不斷地感慨,小聲道:“這個男的還不錯,如果能夠當我的丈夫,那該多好。”她說話的聲音和那新娘差不多,也是帶著顫音,十分詭異,我聽得渾身冷汗直流,心中頓時閃過一些不好的念頭,難不成這女屍也打算把我放進棺材裡面?這也著實是太可怕了。

  當我還在電光火石之間想著可怕的狀況之時,其餘幾具女屍不由得都一臉的恐懼,紛紛朝著後面退了些許,看得出來她們似乎在忌諱著什麼,而開始“看上我”的那具女屍在說了話之後,似乎也覺得不對勁,趕緊將嘴巴捂著,只可惜已經晚了,她也不由自主地朝著後面新娘的方向望了過去。

  前方抱著小王的鬼新娘的耳朵著實是太靈​​,她迅速停住身子,隨即將腦袋慢慢地轉了過來,由於她的身子很是僵硬,加上不少地方屬於拼湊,在轉頭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咔咔”聲響,感覺她轉頭的時候,隨時腦袋都有可能會掉下來一般,著實是太可怖。

  這邊幾具女屍都嚇得要命,還在繼續往邊上退開,而那具對我“想入非非”的女屍也跟著一塊兒退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但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她的身子好像有些發抖。

  新娘瞪著那具女屍,冷冷道:“剛才你說什麼?”

  那具打我主意的女屍什麼話都不敢說。

  新娘接著哼了一聲,道:“滅了。”

  隨即邊上那幾具女屍站定身子,個個的面色也開始變了,看起來很是兇惡,緊接著各自從身上取出一把刀,然後紛紛對著打我主意的那具女屍,狠命地砍下去。

  沒有任何呼救聲,只聽得那種菜刀砍臘肉的沉悶聲響,不多時那具女屍就被剁成了碎片,我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萬萬沒想到這新娘也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沒有嫁成人,就不准別人找丈夫,這種霸道的性格跟小王女友似乎很像,著實是駭人。

  新娘那恐怖的面色逐漸放鬆,繼續變得嫵媚起來,她轉過頭,看著正抱著的小王,而小王依舊是一臉的驚恐。

  新娘嘿嘿笑道:“夫君啊,剛才只是一點小小的麻煩,咱們不用去管她,對了,今天咱們的下酒菜裡面一定少不了那道菜——臘人肉,味道非常好的。”

  小王一想起那具被砍碎女屍,加上曾經吃過的臘肉,不由得胃中翻江倒海,真的很想吐,但是他又害怕把新娘的衣服弄髒了的話,天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出來,於是小王還是盡力忍住。

  新娘抱著小王繼續走向棺材,然後她一隻腳踩到停放棺材的長椅上,跟著走了上去,接著把小王朝著那口棺材裡面放去,自己也跟著一塊兒躺下。

  哪知二人同時進入棺中,那口子容得下一個人,而兩個人的話,還是稍微窄了一點,於是新娘和小王二人卡在了棺材口,擠在一塊兒,根本掉不下去,顯得很是狼狽。

  小王感覺到呼吸困難,心中的恐懼依舊是不斷,他拼命地慘叫,而且還在不停地掙扎中,但是感覺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新娘卻是一臉的媚態,依舊是保持著先前那種嫵媚的笑容:“夫君,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好了,咱們一塊兒躺在這裡,不不不,是卡在這裡,一塊兒感受這種同屋共寢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啊。”她似乎對這種狀態特別喜歡。

  小王卻很討厭這種感覺,加上他很害怕,只能不斷地掙扎,那口大棺材就這樣也跟著不停地晃動著,由於停放在兩根長椅上,一時之間弄得椅子也跟著“吱嘎”作響。

  新娘嘿嘿笑道:“沒想到夫君還喜歡像這樣啊,那奴家也陪夫君一塊兒晃。”隨後她也跟著一起晃動起來,由於她的力氣遠比小王大得多,沒多久,棺材就已經移動到了椅子的邊上,而且是隨時都有可能會掉下去。

  我在門口看得是冷汗直流,這又是哪一出?著實是搞不懂。

2014-4-11 17:18 Yoya_yoya
在小王的慘叫聲中,伴隨著新娘的媚笑,而且還有不斷地晃動身子,那口大棺材終於徹底地來到了椅子邊上,由於平衡不穩,跟著便掉了下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將小王和新娘二人倒扣在了裡面,小王發出陣陣慘叫,我在這邊望瞭望,好像棺材並沒有把他的腳壓住之類的,估計也是被嚇得夠嗆,跟著才慘叫不已。

  不少的女屍見得此情形,趕緊上前,大家一塊兒用力,將棺材重新轉過來,只見得小王和新娘還正卡在其口子處,然後女屍們抓著那口大棺材,不斷地抖著,很快地新娘和小王都從棺材裡面掉了出來,而女屍們迅速地各自伸出一隻腳,將新娘和小王抬住,接著慢慢放在地上。

  新娘一臉的興奮,對著小王笑道:“夫君,剛才真的是太好玩了,你有沒有興趣再來玩一次呢?”她感覺好像還有些意猶未盡。

  小王真有些哭不出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玩死的,你到底想幹嘛啊?找老公也不是這麼個找法,你把他玩死了,以後豈不是又要重來,麻煩不?”

  新娘卻是嘿嘿直笑,道:“奴家就是希望夫君能夠死了才好啊,因為死了之後才能和奴家一樣,那個時候再來做個同命鴛鴦,才是門當戶對,好得不能再好了。 ”

  小王聽得此話,登時無語。

  與此同時,幾具女屍抬著棺材,慢慢地朝著長椅子那邊靠過去,由於先前棺材掉落的時候,其中一根椅子翻了,接著邊上又來了一具女屍,上前將其扶正,然後女屍們將抬著的棺材翻過來,然後再慢慢地放在了長椅上,接著大家又各自回到原位,似乎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在這邊看得渾身不舒服,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上前,由於在我邊上還有兩具女屍把我盯著,我也就暫時不動,索性靜下心來,觀察著前方的動靜。

  只見得新娘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即她把還趴在地上的小王再次抱起,接著慢慢地將其放進了棺材裡面,小王依舊是拼命地掙扎,新娘直接用腦袋在小王的額頭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小王登時感覺到有些暈乎乎,而且新娘先前那一撞,把臉上不少的白灰也跟著抖落下來,紛紛掉到他的臉上,還有不少已經吸進了鼻孔裡面,登時他咳嗽不止。

  很快地,小王被放到了棺材裡面,他慢慢地回過神來,不由得渾身陣陣冷汗,隨即他拼命地掙扎,想要從裡面爬出去,哪知後背卻有一種刺痛,他而這種痛楚讓他有了不少的清醒,他迅速將腦袋朝著邊上轉過去,這才發現一些很熟悉的玩意兒,這不是之前在庭院的水池那裡見到過的“刺輪毒花”麼?怎麼這裡也有,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而那些毒花枝條上的尖刺正刺在小王的身上,其邊沿看起來有些泛紅,看情形應該是在不斷地吸著他的血,而且在吸血的過程中也不知道釋放著什麼毒素,傷口處的疼痛難以言喻,很像是被馬蜂蜇了的那種感覺,非常難受。

  小王趕緊將那刺輪毒花帶刺的枝條從身上扯了下來,然後起身,準備朝著棺材外面跳出去。

  哪知新娘迅速將小王攔著,嘿嘿笑道:“郎君啊,那裡面睡著多舒服的,幹嘛要起來呢?來嘛,趕緊躺下的好。”隨即把小王又推進了棺材裡面,使其躺著,小王被裡面帶著刺的那些花枝抵著,痛得他哇哇大叫,卻又無可奈何。

  我在這邊看著小王被新娘不停的折騰,心中也是擔憂不斷,心想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別說小王被折騰死,恐怕嚇都要給嚇死了,到底該怎麼辦呢?一時之間我還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在這邊乾著急。

  邊上一具女屍似乎又開始了先前女屍的那種古怪行為,她似乎對我有點興趣,不過她倒是沒說什麼,直接上前來,把我抱著,像是要享受一下抱著男人的那種感覺,站在她邊上的幾具女屍紛紛用一種古怪的神情盯著她。

  新娘的反應似乎很敏感,她已經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不由得轉過頭來,哼了一聲,道:“當真是死得不耐煩了,那就再死一次吧。”跟著她做了一個手勢。

  隨即邊上幾具女屍迅速將抱著我的那具女屍抓住,從我身上拉開,跟著又都抽出刀來,迅速地將其砍成了碎片,這一回我似乎也看麻木了,只能不斷地搖頭,心想這新娘也實在是太過於霸道和不講理了,只能她找男人,就不許侍女去找,不過想歸想,我也不能說出來,由於接下來那幾具女屍將我攔著,我也不敢跑,只能在原處乖乖地呆著。

2014-4-11 17:18 Yoya_yoya
新娘見得那具女屍被消滅了,接著她又是一副媚相,朝著小王那裡靠過去,嬌笑道:“夫君,奴家越看你越是覺得喜歡,來,讓奴家親一下。”隨即她將按著小王的兩隻手拿開,然後將嘴巴嘟起,朝著棺材裡面的小王親了去。

  小王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好在他沒有被新娘按著,於是他趕緊將腦袋朝著邊上偏了一下,新娘親了個空,接著小王的腦袋又往後迴轉一下,登時將新娘的腦袋朝著棺材板上狠命擠去,只聽得“啪咔”聲響,新娘的面部頓時有一大塊掉了下來。

  趁著間隙,小王打算從棺材裡面爬出去,但是當他剛剛坐起身來,新娘也已經將身子探出來,隨即瞪著小王,嘿嘿笑道:“夫君,看來你還是喜歡來硬的,那就不要怪奴家不客氣了。”她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猙獰,而且加上面部剛剛被小王腦袋一撞,掉了好些部分,現在看起來有些殘缺不全,更是顯得恐怖異常。

  小王要瘋了,他也不再去多想什麼害怕之類的問題,完全有些歇斯底里,他伸出兩手,對著新娘的臉上狠命扇去,每擊打一下,都感覺像是打在了石膏頭像上面,硬梆梆的,很是不舒服,很快地他兩手便感覺到陣陣劇烈的疼痛,而新娘也沒有反抗,倒是一直保持著站定的姿勢,任憑小王在她面前不斷地出手。

  我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一直盯著大紅棺材那邊的情形,攔著我的那些女屍也看著那邊,卻都是一種很開心和嚮往的樣子,著實是讓人感到不明白。

  小王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自己的兩隻手徹底已經來不起了,他這才停住,心想也罷,既然得罪了這可怕的新娘,反正後面也就一個死,豁出去了,什麼都不要再多想。

  而新娘的面部也被打得一塌糊塗,鼻子被打飛了耳朵跟著掉下,一隻眼珠子滾了出去,露出黑黑的眼眶,加上面部本來已經掉了的很多地方,看起來煞是可怖。

  周圍一片寂靜,感覺空氣都要凝固了,天知道小王這一下會給他和我帶來什麼可怕的厄運,我心中也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準備接受後面可怕的懲處,但願這新娘能夠來一個痛快,讓我們死得迅速點,那種慢慢地折磨才是最可怕的。

  小王此時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新娘,他渾身冷汗直流,剛剛清醒過來,還真有點後悔先前的舉動,而他的腹部也有些鼓脹,很想釋放毒氣彈,看樣子先前吃了紅薯之後,現在開始有反應了。

  新娘將腦袋朝著小王那裡靠過去,一臉的詭異,小王不由得嚇得往後退了退,新娘跟著繼續往前,小王只能不斷地退,一直到了棺材的另一頭,再也沒辦法挪動了,他想要跳出去,卻發現根本不行,只要一跳的話,新娘立即就能夠抓住他,那個時候恐怕會死得更慘,他只能將身子埋下,然後等待著新娘的憤怒,而且他在後退以及蹲下的時候,被棺材裡面的刺輪毒花枝條上面的尖刺刺得渾身發痛,但是他也只能忍著,不敢亂動。

  哪知新娘並沒有發火,反倒是咧嘴一笑,道:“剛才真的太舒服了,夫君,奴家沒想到你的打臉竟然如此好,以後一定要多這樣對奴家啊,奴家一定要好好地服侍你才是。”她的面部本來就很猙獰,這一笑,加上那顫音,更是顯得恐怖。

  小王嚇得驚呼起來,而肚子特別鼓脹,那個屁憋在那裡也不敢放出來,他只能將身子蹲下,新娘索性靠過去,伸出兩條手臂,將小王抱著,盡情的享受著這種古怪的溫情。

  我在一旁倒是看得冷汗直流,而且此時我的肚子跟小王的也都差不多,紅薯的特點開始在起作用,腹部越發脹,我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索性將那股氣釋放了出來,當然這個大炸屁可以說是又響又臭,說來也怪,當我放了那個毒氣彈之後,頓時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和快感,而邊上的那幾具女屍似乎都有些顧忌,紛紛朝著邊上閃開,而且每一具屍體的表情都看起來很是恐懼。

  新娘本來抱著小王,當她聽得我釋放了那個臭屁之後,好像也有些害怕,不由得將小王鬆開了些許,她轉過頭來,盯著我,顫聲道:“你……你… …剛才在幹嘛?”

  我拍了拍肚子,說道:“肚子裡面很是鼓脹,沒辦法,疏通疏通,真的很舒服,不好意思,我又有些感覺了,準備再放一個,你們不要在意才是。”當我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新娘已經開始尖叫起來,而且邊上那些女屍也都跟著一番尖叫,似乎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小王反應很快,他從這狀況中回過神來,迅速做出了一個判斷,這些屍體害怕臭屁,加上他剛才一直都在憋著,肚子裡面早就聚集了一大堆,隨即他二話不說,跟著便一通狂放,他的那個屁也是聲音很大,而且特別臭,加上存量不少,這一下很放了好些時間。

  新娘被小王的這個屁嚇得往後退去,跟著摔倒,當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只聽得“啪咔”聲響,看樣子她的臀部應該是摔碎了,上面的身子也跟著摔倒了地上,要不是她反應迅速,伸出兩隻手將地面撐住,恐怕上身也跟著一會兒會摔碎的。

  小王先是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也就回過神來,畢竟他已經看到了那個新娘一副恐懼的模樣,但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

  新娘說話有些帶著哭音:“夫君,你為何如此狠心,竟然用這種可怕的玩意兒來欺負奴家,奴家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讓你這樣下得了手?”她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掙扎,想要站起身來,只可惜先前那一下已經將下身摔壞,接著她兩隻手沒有扶穩,跟著往前摔倒,上身又摔成了兩截,看起來十分詭異。

  小王站在棺材裡面,不由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道:“你這個笨女人,明明知道我跟你不是一類人,而且還想來強行搶婚,這不,遭報應了麼,我看你還是乖乖地去地府裡面拋個繡球,說不定還能夠遇到一大堆如意郎君,那個時候才真的是過上了好日子。”

  新娘開始流淚,不斷地哽咽:“奴家只想跟夫君在一起好好地做一對同命鴛鴦,沒想到夫君竟然如此,著實是傷奴家的心,不管怎麼說,奴家一定要和夫君在一起… …”隨即她抬起了頭,死死地盯著棺材裡面的小王,然後其目光又朝著下面移了一些。

  小王被新娘的眼神盯中,不由得渾身又開始陣陣發寒,雖然他先前那個宇宙毒氣彈讓新娘有夠嗆的,但是從新娘這話裡面,總覺得還會有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目前來說,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於是他趕緊往前行進,然後抬起腳,準備從棺材裡面跳出去。

  哪知當小王正準備跨出棺材的時候,新娘的另一顆眼珠子竟然從眼眶裡面飛了出來,而且狠狠地擊在停放大紅棺材前方的一條椅子腿上,那一下力道甚猛,竟然將椅子腿擊斷,上面加著小王重量的大紅棺材不穩,跟著便掉落下來,伴隨著小王的慘叫聲,一塊兒將他和前方的新娘也扣住。

  小王被倒扣在棺材裡面,周圍一片漆黑,而且很快地他便適應了其中的那種黑暗,大體能夠看得清楚前方的狀況,他明顯感覺到新娘的腦袋以及肩膀部分都留在其中,而且其臉部和自己正面對面,黑暗中能夠看得清其輪廓,只見得其面部好多地方已經徹底壞掉,加上兩個黑黑的沒有眼珠子的眼眶,看起來更是可怖,他的心又要從嗓子眼裡面噴出來了。

2014-4-11 17:19 Yoya_yoya
新娘對著小王嘿嘿直笑:“夫君啊,沒想到咱們還是在一起了,雖然這樣躺著並不是很舒服,但是只要咱們能夠在一起的話,奴家就非常開心了,你可千萬不要拋棄奴家啊,否則的話,奴家一定天天給你託夢,讓你一生不得安寧,你周圍的朋友全部都要碰到很多倒霉的事情,跟你一樣,終生難安。”她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有些進入歇斯底里了,而且聲音不小,在外面的我也聽得十分清楚。

  小王剛剛釋放了毒氣彈,此時已經沒了,他想要起身,將棺材扛起來,哪知新娘的腦袋已經上前死死地將他脖子咬住,他嚇得要命,只能慘叫起來。

  我此時還在門口,先前一個毒氣彈使得周圍的那些女屍紛紛閃開,隨即我惡狠狠地瞪著她們,接著又拍了拍屁股,她們對此很是恐懼,我大概心中有底,而且見得前方小王被棺材倒扣住的情形,心想不能在這裡一直瞎耗著,必須要拼一把,於是我朝著棺材那裡走去,而此時裡面還正不斷地傳出小王的慘叫聲。

  我上前拍了拍棺材板,大叫道:“小子,你現在沒事吧?”

  小王不斷地慘叫著:“張哥,快來救命啊,好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我上前抓住朝下的棺材邊沿,然後使勁地將其朝著上面翻過,說真的,這雙人棺材著實是太沉了,我真的想不明白那些女屍到底是怎麼將其放到椅子上面去的,當然這些也都不是我可以去考慮的問題,唯一要做的就只有將這棺材翻過,然後把小王這倒霉小子抓出來,然後想辦法離開這裡的才是。

  周圍的那些女屍見得我在翻棺材,個個都想要朝著這邊過來,然後偷襲我,我也時不時轉頭,然後做出一個要放屁的姿勢,那些女屍都嚇住了,不敢上前,只能在那里幹瞪眼,而地上新娘的殘骸也就躺在那裡,看起來也著實是有些滲人,不過此時的我也顧不得那些。

  好不容易,棺材終於被我抬起一邊,只見得小王還在裡面被新娘的腦袋糾纏著,他不斷地哀嚎中,我喘著氣,罵道:“你這倒霉小子,趕緊給我滾出來,哎喲,累死我了,餵,你還愣著幹嘛呢?”我心中惱火,要是這小子不趕緊出來的話,我可挨不住了。

  小王拼命地想要往外滾出來,哪知卻被新娘的腦袋一直糾纏著,他也沒辦法,只有使勁掙扎,畢竟他很清楚,要是一直被新娘這樣抓著的話,後果還真有些不堪設想。

  一具女屍似乎有些大膽,竟然朝著我這邊靠過來,我看得出來她一臉有些恐懼,但是又忍不住往前行進,她似乎對新娘的安危比較擔憂,只是她不斷地走向這邊,我心中也不斷地打著鼓,要真的被她襲擊的話,還真有些麻煩。

  那具女屍越來越靠近我這邊,突然之間我感覺到肚子有一股氣正在裡面不斷地聚集,當那女屍基本上接近我這裡的時候,我倒是將這股氣直接排出,一聲悶響加上臭氣,那個毒氣彈朝著周圍迅速瀰漫開去。而那具準備襲擊我的女屍被這個屁擊中,登時動彈不得,而我的手也滑了一下,跟著鬆開,棺材落地,在那一瞬間,小王也用盡全力剛剛從棺材裡面滾出來,新娘的腦袋恰巧被卡在裡面,其面部有很大一截都被棺材那厚厚的一面給壓掉了,我趕緊收腳,只可惜慢了一點,右邊大腳趾被棺材邊壁壓了一下,登時痛得要命,我也跟著哀嚎起來,朝著邊上倒去,正好撞到準備偷襲我的那具女屍,女屍摔倒在地,我這才將身子站定,不斷地喘著氣。

  小王爬起身來,他也跟著不斷地喘著氣,說道:“張哥,剛才真的嚇死我了,還好你來了,否則我可能真的會去當哲學家的。”

  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麼,畢竟此時腳趾很痛,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那個地方去了。

  說來也怪,那個新娘看樣子是完蛋了,而周圍的情形也開始在慢慢地變化中,如同是先前我們看到的像是影視疊化的效果,很快地那些棺材和女屍,包括新娘的殘骸也都消失不見,整個屋子那種嶄新的感覺也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破舊的味道,我們還能夠聞得出灰塵嗆肺的感覺,很是不舒服,目前來說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的為好。

  此時外面的大門吱嘎作響,門軸好像要掉要掉地,跟先前那種完全緊閉的狀況也全然不同,此時應該可以出得去了,我們二人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我由於腳趾受了傷,痛得要命,走路也有些不穩,小王趕緊將我扶住,免得我摔倒在地,就這樣,我們二人慢慢地朝向大門那邊走過去。

  在行進的過程中,突然之間,小王驚呼起來:“張哥,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焦味?”

  我也不斷地點頭,因為我自己也聞到了,接著四周觀望著,只見得頭頂上正冒著一團火,而且那團火的蔓延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將上面的房梁,周圍的柱子這些燒著了,如同是噴了汽油一般地迅速,至於這火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一時之間也顧不得去想,畢竟這裡面詭異的事情太多,還是趕緊出去的為好。

  於是小王扶著我加快了步子,朝向大門那裡衝去,我心中暗自祈禱,這一回這道門千萬不要堵住了,否則的話還真有些麻煩,說來還真的是那樣,怕什麼來什麼,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兩扇門竟然自行關緊,而且不管我們怎麼推,都始終紋絲不動。

  後面的火越來越大,頂上不少燒著的東西也跟著落下,眼看著我們二人就要變成烤肉,小王有些毛了,他在經歷了之前的那些折騰之後,似乎也變得有些要癲狂的樣子,當這些刺激出現之後,他也不再多想什麼,隨即大喝一聲,狠命對著大門踹去,說來也管,那兩扇門如同是放在上面一樣,跟先前很緊的那種感覺全然不同,小王一腳感覺有些踢空,他差點摔倒,幸得他迅速將身子定住,而此時頭頂上的房梁已經燒斷,跟著掉落下來,我們二人也顧不得其他更多的,沒命地朝著前面衝去,後面一股強烈的熱量隨即傳來,我們趕緊往前撲下,那股說不出來的高熱正從我們身上擦過,過了些許,這才逐漸減弱。

  我們趕緊轉過頭朝著屋子裡面望去,只見得其中已經徹底燒了起來,看著那熊熊大火,我們二人心中都陣陣冷汗直流,要是被這大火圍住的話,我們肯定就只有去那個世界報導了。

  外面的情形似乎也有些跟先前不一樣,不再是那巨大的花園一樣的狀況,四周依舊是像先前在屋子裡面所見到的那種情形,如同影視裡面的疊化狀態,過了稍許,這才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我們這次啊看得清楚,這裡像是一個小山丘,周圍還有許許多多橫七豎八的土堆,有些前面還立著石頭牌子,這不是墳墓麼?看樣子我們應該是到了一個亂墳崗。

  據我所知,這裡應該是距離城市有五十公里遠的郊外所對應的一片亂墳崗,印像中我記得很早以前來過的,那都是我很小的時候了,因為前方那棵枯死的老槐樹便是最大的參照物,因為老槐樹邊上還有一座破損了的墳,現在所見到的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所見到的一切,只是不明白,這麼多年了,這裡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因為我記得前不久這一帶在進行拆遷,然後好多人家的祖墳都遷了,聽說這裡已經建起了高樓大廈,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王跟我一樣地茫然,他倒是沒有來過這裡,由於現在天色較晚,周圍自然也比較陰森和荒涼,他雖然先前經歷了可怕的事情,但是其膽子也並沒有真正地練就起來,他還是渾身直打哆嗦,不斷地四周望著,然後離我很近。

  突然之間,小王驚呼起來,我也愣了一下,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小王指著前方一叢花,道:“張哥,你看,那個地方,好熟悉。”

  我隨後朝著那邊走去,小王也跟了上來,他似乎對周圍還是有些害怕,說真的,我心裡面也陣陣發虛,但是出於好奇,我還是走到了那叢花跟前,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先前在水池那邊看到的“刺輪毒花”麼?怎麼這裡也有,而且這玩意兒沒有長在水里,反倒是直接長在泥土中,難不成先前的那些幻覺都是它製造出來的?

2014-4-11 17:19 Yoya_yoya
帶著陣陣懷疑,而且我對這玩意兒實在是不喜歡,於是我從邊上找來石頭,對著那叢花狠命砸去,不多時,那些看起來很是美麗的花就這樣被我砸成了碎末,跟著那花發出陣陣強烈的腥臭,和先前那個古怪老頭兒所說的花香完全是兩回事。

  當那花徹底被弄碎之後,周圍的情形還在不斷地變化中,等我和小王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二人正在大街上,而我們所要去的那家公司正好就在前方,此時感覺好像還是下午三四點鐘,太陽很大,周圍人群來來往往,而亂墳崗,毒花之類的玩意兒都不見了。

  我和小王都有些茫然,那之前我們經歷的那些事情難道也就只是幻覺?但是當中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又流逝到什麼地方去了?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所存在的地方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覺,這一切,我們已經茫然起來,不過茫然歸於茫然,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最後我們索性朝著那家公司走去,只可惜,到了那家公司之後,才發現那裡早已人去樓空,而且其中破舊不堪,到處都是灰塵,那之前跟我們聯繫的負責人又是誰呢?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義莊的婚禮


Powered by Discuz! Archiver 5.5.0  © 2001-2006 Comsenz 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