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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7 12:16 Yoya_yoya
[鬼故事] - 倩影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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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呂翰是大一新生,對大學生活充滿嚮往,以至於前一天晚上過於緊張一晚沒睡,第二天報導時因為起的晚了我遲到了。我就讀的是一個不算有名藝校,雖然只是很普通的藝術大學學,但是我覺得只要能和我的好朋友上一所學校那便是非常開心的。

  藝校是一個充滿著時尚前衛的地方,這裡的男生一個比一個帥,而我自認為外表良好,起碼洗澡時候照鏡子不會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這大帥哥是誰?

  那個追隨我幾個月的夢就是從學校新建綠茵道後說起:

  “嘿,你暑假過得還好?”我站在一顆榕樹下抬頭朝著樹冠發呆,身後不知被誰拍了一下,我順勢回頭看去,“怎麼發什麼呆呢?”硬朗的板寸出現在我面前,他是我的同寢室哥們,也是我的發小。

  我問學校怎麼變了一個模樣,他對我說:“校長想讓我們有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對了你問我這個乾嘛?你不是知道的嗎?”

  我說:“最近總是忘事,咱們去打球吧!”

  說著,咱們就朝著操場走去,我不時回頭看像那顆讓我駐足觀看的榕樹,樹冠上面有​​一個嶄新鳥窩;樹下有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孩,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她的打扮和學校其他女生不同,感覺是那樣的清純,她是背對著我,顯得特別孤獨和無助。

  兩人來回打了幾場球就餓壞了,我提議去食堂打飯。

  大學的食堂,不,應該說所有帶有食堂的學校,那個是整個學校最嘈雜的地方,人擠人,如果你身高不足一米六掉進去讓人找你,就可以用大海撈針來形容,中午如果把不足一米六的你扔進去恐怕我只能說“淹死算了”。

  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打好了飯找個安靜地方坐了下來,就在這時身後一對女生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學校鬧鬼幾乎每個學校或多或少都會有那麼一個兩個,但是在他們對話之前我卻從來沒聽說過咱們學校鬧過鬼:“你知不知道咱們學校在放寒假之前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聽說了,好像是女孩子被糟蹋一時氣不過上吊了!”另外一個聲音粗重的女生說到。

  “你說那個女孩死之前是不是特別痛苦啊?”女孩說到這裡聲音突然一冷,“聽說她的舌頭吐出來了。”

  粗嗓門的女孩似乎吃完了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打嗝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食堂嘈雜的環境中,沒人會問剛才打嗝的人是誰:“我怎麼可能知道,對了我再去打一份!”

  “如果我有你天生麗質的身體該多好哦!”一個女孩說。

  我聽完身體不禁一顫,感覺有什麼東西突然湧上心頭不吐不快,這種感覺的就像是發燒。

  他見我臉漲得通紅伸出手在我的腦門上試了試,他的手很冷:“呂翰,你發燒了居然不告訴我!”他把手中的一口扔在盤子裡,喝了口稀飯,把剩下的飯菜倒進了剩飯收集處,“來,我背你!”

  我記不得我當時是怎麼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我被李磊背出餐廳。

  那個夢就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夢中音

  黝黑髮亮的長發垂直到裙擺處,她背對著穿著一身幾乎透明的長衫,身材一覽無餘,如果那層白色透明的長衫沒有的話我認為她只是光著身子站在那,左手支著身子站在顆榕樹下,那是一棵築有鳥巢的榕樹。

  女孩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就是一直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啊……”我腦袋疼的​​厲害,坐起身來就覺得腦門冰涼,原來有一塊不干不濕的毛巾在我的頭上。

  這夢在那次以後就像是女生的月經一樣幾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做一次,每做一次夢都會發展一些不一樣的劇情,那些片段可以編織成一個連貫的畫面,而且每次得道一些後續後大多數都會被一些事情打斷:比如鬧鐘響了,或是被上舖的三胖吵醒。

  “小聲點,睡沒睡相!”我抬起腿就往上舖的方向伸去,等再次睡下再想接那個夢的時候怎麼也接不上了。

  “上次的事情可真的多虧你了!”我和李磊走在綠茵道上,因為下午是自習所以我們打算翹課去網吧通宵,再說明天下午才有主課,包夜通宵第二天上午宿舍補覺,這種習慣是在上學期養成的。

  “怎麼你最近看見我都要給我道歉啊,都兩個星期了,再說了朋友之間就不要說這些了!”他撓著凌亂的頭髮,“再說咋們誰和誰,你來藝校不還是為陪我,做這點小時不算什麼!”

  “陪你?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有什麼好陪的?”我說。

  路過那顆粗壯的榕樹時我不禁抬頭,樹冠上早已經沒有鳥了,他們或許都去覓食了吧,我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希望可以再次看見她,真想和她打個招呼。

  “我都聽你媽媽說了,你都是為了我才來藝校的,你的成績都可以上清華北大了,居然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沮喪,似乎是在自責自己, “你也不要怪你媽媽,是我追問的,你在年級前20名,不應該為了我放棄前程!”

  我回過頭來對他說:“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了我也喜歡表演,去什麼學校不都是學習,如果缺了你,我還真不知道在別的學校該怎麼辦呢!”李磊,從小到大和我在一個大院裡玩,理論上比我大兩歲,可以說是情同手足,而且總是像做大哥哥一樣的保護我,“為了報答你幫我背回宿舍的事情,今天你晚飯夜宵想吃什麼就給你張羅,網費我也包了!”

  我們勾肩搭背朝著鐵柵欄的方向走去,不是因為學校不給翹課怕被保安看見,而是網吧就在這個鐵柵欄附近,走大門可繞路了。

  在我翻過牆頭的一剎那我看見遠處榕樹下有一個女孩子:“誒,李磊,你看見那裡有個人嘛?”我指著那個方向,“就那!”

  “沒有啊?”李磊盯著我看,“你是不是因為那個女生瞎傳的?嚇傻了?難道發燒錢傻了?”

  “瞎說,估計是眼花了吧?”我看向空空如也的榕樹下,心臟頓時揪了起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有點像被人搗了一拳頭。

  自打那以後我幾乎每次下課或者不下課都會偷偷溜出去看看,那個白衣女孩會不會站在那,可是每次去都被潑了冷水,但是我一直都堅信一定會碰到她的。

  伴隨著上鋪三胖的鼾聲我再一次勉強進入夢鄉,已經一個月過去了,最近不知怎麼的總是夢見,已經不能再用隔三差五的的詞語形容了。

  “李磊!”我搓著頭上的泡沫對他說,“今天我要去攝影部一趟,孫子超他找我!”我瞇著眼睛把頭放在蓬頭上,水接觸肌膚讓我神經鬆弛下來。

  “知道了,你們這幫偷拍狂魔!”他伸出手拍了我後背一下,洗頭水流進眼裡生疼。

  孫子超,他是本校攝影部的部長,他和我是同級生,在來學校的火車上認識的,一見如故,他喜歡攝影,有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

  攝影部的大門緊鎖,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餵,我在你們社團門口呢,叫我來有什麼事?”我對聽筒說到。

  “等會,我正在趕過來,你先等會吧!”他說了幾句抱歉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沒五分鐘,他就著急忙慌的跑來了,原來他們社團最近人太少,打算以拍妹子為噱頭吸引一幫學弟,如果再不湊齊10人的話攝影部就要關閉了,這個部才剛剛申請沒多久:“你能不能帶我去形體室弄點照片?”他把社團的大門打開。

  “這個,我不好幫你吧?”我尷尬的笑了笑,裝作為難的樣子瀏覽他的攝影作品,“我做不了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去幹什麼!”

  人物山水昆蟲一應俱全,這些並不是網上找充門面的,全部都是他實打實一個一個取景拍攝的。

  我也不算非常精通攝影,不過在這樣的海洋裡面我也不由自主的放開身心欣賞著那些照片:“這些照片色彩真好!”

  “你也不看看我用的是什麼相機!”他拿出背在身後的單反,“我說,你就幫幫我唄,我真的快崩潰了!”

  “你確定就是拍拍形體訓練?”我繼續打量著照片,琳瑯滿目的讓人看不過來,腦袋瞬間感覺到暈眩,“你的為人……”

  我走到桌前目光死死的盯著一張照片,那是一張色調成橘黃色的照片,看起來似乎是下午夕陽西下的時候,畫面中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女孩抬著頭盯著榕樹的樹冠,雖然是側臉,雖然看不清五官,但我認為她是個五官清秀的女孩。

  黑色的秀發如同書法大師隨性潑下的一撇,似乎有風把她的頭髮吹散,揚揚灑灑凌亂卻不失優雅;照片讓人不斷產生錯覺這個女孩隨時都有可能會轉過頭看向現在正在觀看照片的人。

  “這照片中的女孩是?”

  他立馬把照片放倒在桌上,對我呵斥道:“你不認識,別瞎看了!”

  “胡說,我覺得這個女孩很眼熟,是不是你的同學?”我問。

  “不是!”他的語調沒有降下來還是那麼的高,幾乎是吼出來,“算了,我不麻煩你了!”

  “怎麼了?孫子超?”

  “走……”他指著門口。

  “你說,你告訴我她是不是認識我?”我說到。

  “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你回家之前讓我等開學後不要把文靜的事情告訴你!”孫子超在我的的再三逼問下告訴我實情,我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了一樣,腦袋裡的記憶就像是麻花一樣的擰巴在一起,某名奇妙的恐懼席捲而來,恐懼中猛的蹦出了幾個匪夷所思的字:我難道失憶了嗎?

  耳朵聽不見孫子超的說話聲,就看見他的嘴巴不斷的張張合合,斷斷續續的聽見一些詞彙,當然這些詞彙無法形成一句完整的話。

  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卻適得其反:“你先別說話讓我冷靜一會!”

  我躺在床上完全睡不著,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忘了什麼,當真相字字句句鑽入我的耳朵時我感覺這個人都放空了,完全找不到方向,那種眩暈感一直存在到現在。

  “沒事吧?”李磊擔心的看著我,“呂翰?”

  我眼睛前面一片模糊,只看見一個餅狀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悠,漸漸的餅變成了一個肥碩的手,然後變成正常的手:“等等,我……”我費勁的喘著氣,“我緩緩……”

  我腦袋裡充斥著奇怪的畫面,似乎不用他告訴我一切就因該明白了!

  “快過來!”文靜坐在長椅上看著我,今天她穿著一個很長很長的白色長衫;,這個長相秀麗且不失性感的女生是我的女朋友。

  “啥時候把頭髮剪成短髮多好,這樣如果我們以後結了婚該怎麼辦?”我站起身子雙手摟著她的脖子,“哪天我從被窩裡起來看見你長發齊腰的站在我面前我還真的就很有可能被你嚇死了!”

  “瞎說,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的頭髮嗎?”她抬起頭斜著眼睛望著我,“那我怎麼成鬼了?”

  “我找了小三,你氣不過自殺了!”我說。

  “怎麼可能,我是不會因為這種理由自殺的,除非……”文靜齜牙咧嘴的笑了,“如果你要背叛我,我就自殺,做鬼也要把你殺了,並不是被小三氣上吊。”

  “那你要是背叛我了呢?”我鬆開膀子,把頭從她的秀發中艱難的伸出來,“你頭髮真香,什麼牌子的洗髮露?”

  “你猜!”她對我做鬼臉,“如果我要是背叛了,我也自殺!”

  “為什麼呀,你背叛了話你就和那個男人走吧就當和平分手,多好,你覺得呢?”我問。

  “不,我就要,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陰魂不散,每時每刻都讓你記住我,讓你永遠都無法擺脫我,無法忘記我的樣子!”她最近迷上了恐怖小說,虧她自己敢說這些話。

  說著她站起身子笑道:“看看我的背影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怕你了可以不?可別找我啊!”我連忙做哭腔對她說。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這麼戲劇性!

  那是早上,我一直都有晨練的習慣,當然現在不了,或許就是因為那次的打擊吧。

  那張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昨天還是那般紅潤的臉,而此時就像是一牛皮紙一樣蠟黃且發黑,她的那雙眼略微的突出眼眶,眼珠佈滿了血紅的血絲,眼角向下延伸出一道乾涸的淚痕。

  她的舌頭沒有像小說裡面寫吊死鬼那樣,舌頭並沒有伸出很多,只是略微的伸出嘴外,她的衣服很凌亂,或者說那白色的長衫已經不算是長衫了,只是幾塊只能遮羞的布。

  榕樹下的一片草地被什麼東西攆平了,幾塊施工用的磚頭就像是凶器一樣落在文靜的腳下:“文靜……”

  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眶中流出,心痛。

  直到屍體被別人放下來,被抬上車我都沒有回過神來,因為有人在我身後吹了口氣。

  “我是被你的好朋友……”我轉過身,看見雙眼突出的文靜站在我的身後,正梗著脖子看著我。

  好兄弟|真相

  我起床的時候睡衣已經濕透了,李磊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做噩夢了?”

  他的焦急表情在我看來有種異樣的神情,突然我覺得自己又身上涼嗖嗖的,四周的環境也變了,變得就像是一個賓館,沒錯就是個賓館。

  “怎麼了?”李磊他還在坐在那裡看著我,我沒緣由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身,那在胸口聽起來的突兀東西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一覺睡得迷糊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從我嘴巴里傳出來一個女生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

  “哼,呂翰他這傢伙居然這麼……”他搖頭,然後咋吧嘴,“嘖嘖,他居然暴遣天物,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難得的尤物,他都不知道愛惜你!”

  我懵了,他把我手中因為緊張而拽緊的被子扯了下來,他的樣子嚇壞我了,我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大腿,疼,是一種鑽心的疼。

  他指著被單上的血跡對我說:“怎麼樣,你就跟著我吧?”他的狀態嚇壞我了,我輪圓了膀子就朝他的頭上砸去。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心中頓時生出愧疚,這是種沒有緣由的愧疚,“李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當我想說是你的好兄弟時,這句話變味了,“你好兄弟的女朋友啊!”

  “呵呵,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他站起了身子頭上的青筋亂跳,伸著脖子對我吼道,“我喜歡你可比他多很多,他這個不知道疼女孩子的人,你還是處女,好笑…沒想到他那麼純潔,但是你就是個賤人,之前在床上怎麼叫我的?你記得嗎?”李磊他就像是一個發威野獸,他的聲音就像是有破壞力的超聲波繚亂我的腦漿,我頭腦一片空白。

  “哈?你數過沒?我想和你交往提出多少次了?”他抬起手,我朝一旁撤,不忘拽著被角,“對,我不打女人,現在我成功了,你看這血,處女的血!”他指著床上的血跡,“我的到你的身體了,我就剩下得到你的人!”他那舉起來得手放了下去。

  “你……我要告你強姦!”我脫口說出這句話當時就傻了,但是李磊之後的表現完完全全是我接受不了的。

  “李文靜,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告我強姦,警察會相信你嗎?”他指著腳底下的地面,“前台的人可是看的真切,是你開的房!”

  我愣了,我是呂翰啊,我四下搜索一個可以照出人影的東西,隨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電話,這是文靜的,透過漆黑的屏幕我看見了文靜憔悴驚恐的臉,我撥了110。

  “拿來吧你!”他奪下文靜的手機。

  “混蛋!”我憤怒了,上前想打他可是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一下推到了床上。

  “給我想清楚了,中午的時候給我消息!”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下,若無其事的躺在側面,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失落感,“要么跟我,要么跟他。”

  水已經不能把我洗乾淨了,我關上了蓬頭,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去死,我不受控制的飛奔向學校,因為翻牆頭的關係衣服被鐵絲扯爛。

  “呂翰,我對不起你!”

  那是一棵粗壯的樹,樹上有一個破舊的鳥巢,我把它打下來。

  我不在乎自己是否是自己,自己是否是女生,脫下褲子就朝樹上扔去,我思前想後回憶和文靜的點點滴滴,我躺在草地上回憶,有的場景被逗樂了咯咯咯的笑,我就在草坪上打滾笑的前仰後合。有的卻讓我欲哭無淚,我們曾經說過第一次留給洞房時。

  我把施工隊的磚頭拿了過來,踩著它把褲子扣在樹上,頭緩緩的套進去,把磚塊踢掉,身子一沉,一股無法言喻的拉扯疼痛感傳來,漸漸的疼痛的拉扯感感消失;一種窒息感隨之而來,肺部感覺掏空了,漸漸的視線變得模糊,慢慢的眼前一片白色。

  白色的景象原來是一堵牆,我還在宿舍。

  “呂翰!”

  李磊著急的搖晃著我,滿頭大汗:“呂翰,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可能吧!”我笑著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她的臉上。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呂翰,你怎麼了?”他捂著腮,“怎麼起來就打我?”

  “你還有臉問我?”我從床上跳起來,此時宿舍中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明白!”憤怒讓我變成野獸,我不知道當時哪來的力氣把比我高一個頭的李磊舉起來。

  “你想幹什麼?”他臉側過去,似乎在避開我的眼神。

  “你去年放假之前,你到底對文靜做了什麼!”我把他扔向了對面的床鋪。

  “你說什麼呢?呂翰?”他起身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把文靜強奸了!”當我說出強姦這兩個字的時候,我都不相信李磊會強姦我的女朋友。

  我眼睛不曾離開過李磊的臉,他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我,“媽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那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非常乾,猶如一塊水泥柱卡在喉嚨中上下不自如。

  “哼,你不說你都知道了嘛?我告訴你這是真的!”他臉變得很快,就像是翻書。

  “你怎麼能那麼做?”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我多麼希望他只是被我打兩下吃疼而說出的假話。

  “呵呵,為什麼?因為我喜歡她!”他扭曲的用左手食指著自己的心口。

  “你喜歡她也不能……”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接下來的話堵住的嚴嚴實實:“我既然得不到她的心,我就要得到她的身子,等以後慢慢培養,切,沒想到她居然死了,還是上吊!”他扯著我的衣領朝我吼道,“呂翰,就是因為你,只要有你在我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你找到嗎?你就是我的剋星,我從小到大都低人一等;你知道我低誰一等?沒錯,呂翰,那個人就是你!”

  “可我……怎麼就讓你抬不起頭了?咱們可是發小啊!”

  “發小?”他笑了,很淒涼,“發小是嗎?從小我父母就讓我討好你,讓你把我當成哥們,讓我能以後吃穿用你的,你家有錢,呂氏集團!”他咬牙切齒的盯著我,我感覺自己之間的友情都是笑話,“我要是生在有錢人家,我就可以上好的大學,認識女朋友會比你的漂亮上一萬倍!”

  “你也不能……那是犯法的!”我腦袋裡感覺就像是進了漿糊無法思考,他衝過來立馬給我來了一拳。

  “我老早就想打你了,以前為了保護你被人打的次數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了!”他笑了,笑的比剛才的表情更扭曲,“哈哈哈,現在我也不吃虧你女朋友死了,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純真的人,不動自己的女友!”

  “你知道嗎?我和她約定不到結婚時候不動彼此一根汗毛!”我拉住他的衣領,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打他了。

  或許是因為動靜太大,宿管被招來了,帶了來兩個保安把李磊勒了個嚴實,我報了警,警察效率真快十分鐘就來了,他們把李磊帶上警車。

  “那你為什麼會因為我的轉校而感到抱歉?”我問。

  “我其實是恨你,你讓我活的這麼累,末了還是沒能擺脫你!”他把頭伸進了警車中,他說的話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尾聲

  攝影部的孫子超他把那張文靜的照片放大當做了攝影部的最好作品,還是沒有去拍形體換衣間的'風景',後來正因為這個照片拉攏了一大批男生。

  “你打算怎麼辦?”他和我坐在那顆榕樹下的長椅上。

  如今那片倒下的草地已經煥發新生,它已經不是之前文靜所滾過的那片草地了,我抬頭看向夕陽,我嘆了口氣說:“轉校,這裡沒有我留戀的地方了!”

  孫子超他也喜歡文靜,當時他和我攤牌,我同意和他公平競爭;但是他最後去還是沒有對文靜說出自己喜歡她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配。

  “那以後你打算去哪?”孫子超問。

  “去醫院把腦袋中不好的東西全部抹去!”我指著腦袋,“看來又要麻煩我爸媽替我付錢了,乾杯!”我把放在腳邊的啤酒拿起來和他手中的啤酒碰在一起一飲而盡。

  “走了一定別忘記我這個兄弟啊,一定要給我電話?”

  “不一定啊!”

  春風拂面,我收了收衣領;揮手和孫子超道別,在這裡我只認得孫子超和文靜,李磊……他是誰?因該不重要了!

  孫子超身後的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孩也朝我招手,文靜我要把你忘了,對不起你讓我受了太多的苦了!

  李磊在被關押的第三天就在監獄中死去了,死於心肌梗塞,警察一直沒有給明確的答复。

  “呂翰,你最想忘記的東西是什麼?”眼前一片漆黑,那個聲音輕柔的在我的腦海中迴盪,“不用著急告訴我,那些記憶現在你腦海中嗎?”

  我用力點頭,“那好,我現在把這些記憶全部都刪了,你把記憶扔出去,看見那個亮點了嗎?”

  我點頭,“朝那里扔出去……”

  我叫呂翰,是一名大二學生,最近總是遇到怪事,就是總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出現在我身邊,當我走近的時候她就消失了,她的身影總是讓我感覺到那樣的熟悉,似乎我們之間有著什麼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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