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28 11:47
Yoya_yoya
穿壽衣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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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那天我香煙抽光了,而火機扔在了學校的宿舍,一時煙癮上來忍受不住,提前下了快速公交。
一系列荒誕離奇的事情就從那一天開始了,我始終無法忘記那個賣菸給我的老太太。
(一)
我抽光了最後一包煙,精神萎靡的上了公交車,本來想在門口小超市買一包來著,可不曾想老闆居然沒開門。
看著外面一閃一閃的景色我覺得我的心有一塊什麼東西堵著一樣不吐不快,我知道這是煙癮上來了,我當時頭腦一熱也顧不得上學遲到了立馬按了下車按鈕:“師傅,能不能快點給我停車,我現在怪難受的!”
“可是沒到站了,前面就到了,你忍耐一會可以嗎……兄弟,你到底行不行啊,別千萬別塗在我車子裡,我停車,停車還不行嗎?!”他話音剛落車子便在路口停了下來。
我那一雙憔悴的臉加上我假裝的噁心的聲音把司機嚇壞了,本來我不想這樣的,可是癮蟲勾的我實在是難受異常,只能非常沒有面子的裝暈車,等B12走遠之後我直起了腰,因為我太敬業的關係嗓子一陣噁心,像嘔的感覺不自覺的上來了,我差點沒把早飯給吐出來。
等我緩過來的才發現四周的景物那麼的陌生,就像其他乘車的人一樣,我坐在車上也是低著頭玩手機,今天還真是精神抖擻的第一次看風景,等我緩一會才發現我現在在國稅局附近。
四下張望沒發現一個店鋪,正當我覺得快要抓狂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餵,小伙子,你迷路了嗎?”
我這才注意到身後有一個報亭,我隨後趴在了櫃檯前,看了眼報亭中的那的老太太,她的樣子真的可以用老的不能再老了來形容,出於職業習慣我對她的體貌特真用余光打量著:“不是的大娘,我是找小店的沒想到騎驢找驢,你看我腦子怎麼就不靈光!”我故作生氣輕輕拍了拍腦袋。
老太太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頭銀髮滿臉的'深坑',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薄棉衣上面畫著花花綠綠的圖案,棉衣裡是一件看起來是絲質的衣襟,下神穿著一條黑色的燈籠褲看起來很肥,黃色的腰帶露出來。
她聽我想要買煙便放下手中的一個可樂瓶問我要什麼煙,我隨口說了一個五塊錢的煙,可是她說沒有我想要的那一種,我有說出了幾種但是她都說沒有,就連隨處可見的紅南京她都對我說說沒有。
我當時就凌亂了,望著展台上的煙盒子我都凌亂了,那些煙我都認不得,而且也沒有價格表,我自然不敢買生怕被這個老太太宰了,要說老人精老人精,越是老年人可防不得。
“都有些什麼煙?”我問。
“雄獅大前門雙葉,還有很多牌子,這個煙買的人也挺多的!”老人扔給我一包煙,上面印了一隻熊貓。
這煙我認得,據說已經停產了。可是這個已經買不到了,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包:“多少錢!”
老太太伸出五個手指頭:“五。”
“五十?”我當時就沮喪了,我拿出一百塊錢給老太太看了一眼,“大娘我就這些錢,這些錢怎麼能買這個呢?”
老人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一百眉頭一皺,她看了下我身後的水果攤:“買一斤香蕉給我吧!”
我見有這種好事還哪能不拿,於是連忙跑過去買了一斤香蕉,在回頭的時候老見老太太背過頭用雞毛撣子擦圖書報紙,她身後印著兩隻仙鶴。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把錢遞給水果販。趕忙來到老太太的身邊把半個拐香蕉遞給了她:“大娘,能不能藉個火,我的火機落在學校宿舍。”
大娘沒說話,她走出來坐在了一個馬扎上扒起了香蕉,那雙黑色的元寶靴很扎眼:“用吧,聽大娘一句話,這煙少抽點好能不抽就不要抽了知道嗎!”
我答應一聲抓起火機把煙點燃就把火機放回了原位,急忙跑向了前面不遠的公交車站。
當我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總感覺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詭異,於是我下意識的朝著報亭的方向瞥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差點沒把我魂給嚇飛了:老太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敢相信大白天居然會撞邪?我現在只把希望寄託在自己只是剛才眼花的原因上吧。,因為這時我已經上了車,要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眼花就要等到週五回家了,因為是住宿生的關係,我無法在今晚坐車過來看看究竟,不過我肯定這個老太太身穿的正是壽衣,身後那兩個仙鶴很是紮眼而那幾個模糊不清的字恐怕就是:駕鶴西去
車開了大約30分鐘便來到體育中心,我下了車朝著學校走去。
我是一大專生,個人覺得學習馬馬虎虎高不蹭低不就的,平時的愛好就是上課看小說和動漫,之前寫的職業習慣便是我兼職某網站的寫手,雖然不夠用但每月吃個飯充充話費還是綽綽有餘的。
來到教室我坐了下來,十一節剛過,他們這幫人簡直了,居然在幾天去了那麼遠的地方,而我呢則只宅在家玩刀塔和lol。
聽著他們暢聊我思緒開始從教室裡飛了出去,暢遊在我寫小說的人物中開始設置支線任務,一些魔鬼的外貌,一些人物的外貌。
突然間那張蒼老到滲人的老臉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個老太太第一次出現在我的想像中,她正是那個報亭的老太太。
黑色底花,上面繡著花花綠綠的圖案,她用那雙幾乎看不見瞳孔的眼珠看著我,沒有牙齒的嘴唇蠕動,我害怕的倒退幾步,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憐,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老太太站在了我瞎想的魔鬼最前面,她就像個頭目,邁步走開,那雙元寶靴步步生風,她一邊走一邊惡狠狠的對我說:“小伙子,吸煙不好…… ”她話說一半突然停了,猛的伸出比她臉還要蒼老的雙手,薄棉衣抬起露出了金燦燦的褲腰帶。
“不……我沒抽!”我一邊搖頭一邊說,因害怕原本朝著身後倒退的雙腿突然發軟攤坐在地上。
“你沒抽?”老人耷拉著的眼睛突然怒睜,她耷拉著眼皮看不見瞳孔並不是因為眼皮太重遮住了瞳孔,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瞳仁。
看著她的眼睛我居然說不出話了,身後逐漸出現了行人,他們步態緩慢,我伸手朝他們尋求幫助,可是這些行人全都低著頭慢慢的走著,那些人的衣服和老太太的著裝一般無二,除了衣服的花紋和腳上穿的鞋子。
“幫我,救命!”那些行人聞所未動。
老太太的手已經抓住我的脖子,我只感覺喉嚨被堵住,叫不出來,頭開始暈眩,我努力讓自己叫出來。
(二)
“哈……”我感覺自己口乾舌燥,“不,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抽煙了!”
這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人是系主任和她身後的黑板,這節課是語文,她此時怒容依舊。
耳邊傳來了哄堂大笑,我很慶幸這是個夢,還好只是個夢。
“呂子正,你脖子怎麼了?”主任並沒有質問我為什麼會上課時突然起來,反而先問起了我的脖子,她問我話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傳來的刺痛,鄰座的林杰森遞給我鏡子。
“不可能!”我摔下鏡子衝了出去。
“回來,上課了你想去哪?”
鏡子裡我的脖子有一雙死死掐住而形成的掌印,鮮紅就像鮮血從皮膚裡滲透出似得,我衝到洗手間,以為是有人捉弄我用顏料塗抹嚇唬我的,但根本不是我用水洗的快把皮擦破了顏料一點都沒。
'啪嗒'火蛇把煙頭吞噬,火星深入香煙發出輕微的滋滋聲,為了冷靜我點燃了一根煙,吸入肺中。這煙真的是一根解千愁,一切煩惱都結束了,雖然這只是短暫的。
我沒有把出去抽煙的事和在上學碰到的怪事告訴老師,至於脖子上的手印我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消失。
我本來以為是自己一時緊張產生的夢魔,就像是一種心理暗示,或許過幾小時就不這樣了,那天晚上我知道了答案。
月亮高照我像往常一樣睡前一根煙,突然我眼前出現了一個人臉,一臉如同被鋼索勒到入肉的皺紋和那雙死魚眼,我立馬把手中的煙掐滅。
“呂子正,你今天一整天怎麼怪怪的?上課的時候說夢話,一天的臉都沒好看過!”下舖的李威看我把沒抽完的煙扔地下問到。
我罵了一句:關你屁事,你睡你的覺去!
之後我頭一落枕頭的便入深陷泥潭般進入夢鄉,昨天通宵打遊戲果然不行。
我有個習慣,一般睡覺半夜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但是那天晚上我無緣無故的醒了,而且還是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的煙癮勾起來的,我哪裡有這麼大的癮?
但是還是拿起了床頭的那包煙,來到宿舍窗口坐在窗台上腳懸空,看著窗外的月亮,心中那個愜意,感嘆了一句還是上學好啊便點上了煙。
一聲尖銳的慘叫從我的口腔傳出,我聽的十分清晰一定是從我的嘴巴里傳來的,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正在這時我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慢慢轉身,大氣都不敢喘,就看見李威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著我,伸出右手揉著眼屎:“呂子正,大半夜抽煙嚇死我了!我去上廁所你去不?”
我瞪了他一眼,即使我不知他能不能看見:“我也差不多,你動作怎麼就不帶點聲音呢?”
李威白了我一眼走進了衛生間,我就听到了拖鞋的吧嗒吧嗒聲,一路進了廁所然後就消失了,四周一下安靜下來。
我一支很快便抽完了,但我奇怪為什麼李威還沒出來?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吧。怎麼在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李威?”我裝著膽子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沒有回音,我焦急萬分生怕李威出事,我走到床邊拍了拍在床上睡覺的人:“李威,李威他在廁所裡……”
不對,李威的床上怎麼躺著一個人,這個人怎麼穿著李威的衣服?不是吧?
床上的李威慢慢起身,他看向我:“你說什麼?李威在廁所?你誰糊塗了吧?我不就在這了嗎?”
我傻了,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試試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明明沒去衛生間啊?!”李威還在不依不饒的解釋著什麼。
我讓李威掐我一下,有感覺,一定不是做夢。
“你睡覺吧,我沒事!”
等他躺下以後我這才來到衛生間的門口鼓足勇氣轉動了門把手,'嘎巴'門把上的鎖開了,拉開了門,月光照在蹲坑上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有點肥碩又有些老,它的臉被月亮照的慘白。
那是一位老太太,但是並不是昨天看到的那個老人,這個老太偏胖,也穿著壽衣,頭髮倒是烏黑,但是這黑白的色調看的我胃直抽抽。
它看著我從蹲坑上站了起來,退到腳踝的褲子順勢提了上去,紅色的褲腰帶勒住肥胖的肚子。
“上廁所是吧?來!”它面容慈祥,嘴巴微動。
我嚇得雙腿就像被注鉛一樣重,身子都僵住了,動彈不得,只有嘴巴能懂,但是嗓子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用吧!”老太太看向我,在走過我面前的時候老太太的臉突然轉過來,它的臉和我的臉貼的那叫一個進,我都可以感受到它身上的臭味,“少抽點菸吧,要不然會死人的。”
老太太走到門口便消失了,我身體依舊不感動,大腦在不斷的運轉那個老婆婆和這個老婆婆她們到底是是人是鬼。
我就一直保持這個站立姿勢直到天空放光,學校旁邊的農家公雞打鳴才恢復了知覺,我在倒在地上之前躺在了李威的床上蜷縮成一團,此時我心如亂麻這一切不可思議的經歷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難道我有陰陽眼?別開玩笑了,那隻是小說裡的劇情。
直到我從夢裡被一旁的李威踹醒,我才知道要遲到了。
那天可以這樣說我基本上在課上睡了一整天,而晚上我卻並還是困得要死,我以為是我抽的煙是假煙產生幻覺便扔向一邊,重新買了一包黃山。
在睡前抽了一根黃山便死氣沉沉的睡了過去,我想錯了並不是因為我吸假煙而產生幻覺,那些事是真實存在的她們一個一個找到了我,我那時才知道真正的恐怖還在後頭。
那天我睡的很熟,一覺睡到天亮,直到我眼睛被陽光閃到才十分艱難的睜開眼,我抬頭看向外面的太陽,才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我想翹課,伸出手摸索著在我被窩裡面的手機,就在這一系列動作進行的時候,手中的觸感瞬間變得回憶無比這個感覺就像是摸到了一個粗糙的皮膚。
我身體就在這時候僵住了,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隨後就是血液不流通的刺痛感,我想大叫,宿管室就在身邊叫一嗓子就會來人的。
可我只能幹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難過,非常難過的感覺,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的腳踝爬到我的肚子上,再到我的胸口,直接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個噁心的嘴臉。
又是一個老太太,這位老太太長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我只感覺心臟的跳動變得緩慢,都快心率不齊了,它張著沒有瞳仁的眼珠看著我,它和我的姿勢讓我感覺尷尬和無奈,眼睛不禁濕潤了,這個老太太我認識,她是我奶奶,雖然記憶模糊但是我是不可能忘記的。
但是奶奶卻像不認識我一樣,上下打量我,我使勁的用力讓嗓子發音:“娜娜……奶奶!”這兩字從我嗓子裡發出,瞬間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穿過我的被子飛了起來,飄到地上,她站著身著一身大紅底金色花紋的壽衣,下面穿著同樣穿著紅色的燈籠褲元寶鞋。
曾經有多少次我都從夢裡醒來,都是因為夢見魂牽夢繞的奶奶,那時候我上初一,奶奶因為走的太急我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只是在穿壽衣的時候在場看著把壽衣穿上,穿之前是熱的放在地上後是冷的。
“子正?”它的眼睛恢復了一絲黑色,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層,但我覺得這已經夠了。
“你為什麼要來嚇唬我?”我當即質問道。
她愣了嘴巴動了動沒說什麼,而我又問:“你知道我多害怕?還有昨天晚上的那個老太太是不是和奶奶你一伙的!”
長輩是永遠無法在小輩面前說謊話的,奶奶被我這麼一問,她的動作瞬間就變得僵硬,有人說人死後會成鬼,變成鬼會不斷的重複自己死時候的狀態,奶奶嘴巴突然鼓了起來,一口血腥濃稠鮮紅的液體噴了出來,我滿臉都是臭味,我來不及起身閃躲,只感覺腥臭的嘔吐物糊住了我的眼睛。
等我稍微擦去血液的時候,視線漸漸恢復的時候感覺到奶奶她又壓在我的身上,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她臉又變成剛見到她時候的那樣陌生,她一字一句的對我說:“子正,別抽煙了,抽煙不好,你爺爺就是抽煙得了肺氣腫!”我剛想說話,奶奶又說,“這是最後一次,外孫,奶奶以後可能再也不能來見你了,你別再和別人學壞,以前誰小時候說不抽煙的?!”身上的鮮血把壽衣大紅色的地方染的更加鮮紅。
她走了,我當時覺得自己抽煙不對的,可是剛想著不對手卻不老實了,掏出一根煙塞進嘴巴里,點燃一根煙還沒有抽一口,忽然感覺自己睡覺的床一陣綿軟,我就像陷入泥潭一樣墜入了四周鮮紅紅濁的血池。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覺得自己的夢越做越離奇了,眼屎把眼皮粘的死死的,用手扣才可以勉強看見四周的景物,衣服也全部濕透了。
今天已經是周五了,我要回家了,在之前的兩天裡我一根煙都沒有碰,或者說是根本就不敢碰,那些煙全部散給了同寢室的哥們幾個了,我不抽煙以後再也沒有碰到那些怪異的事,但是記憶中奶奶臨走時候的模樣卻在我心裡似乎成了我的陰霾揮之不去:
她安靜得躺在家中的床上滿臉血糊,衣服的衣領則被穢物染紅,死相猙獰,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奶奶她露出那種扭曲的表情,後來我在小姨的口中得知,奶奶因為急火攻心加上胃潰爛,把腐敗的胃給吐了出來,那種比腐爛的老鼠臭還要噁心的味道我記到了現在,時隔三年多的前天我又聞到了,這次的味道更加濃烈。
於是我今天回家一定要再回到那個報亭一看究竟,這一切都是那麼匪夷所思不著邊,如果那隻是個沒事穿壽衣的老太太,我只當成神經大條發瘋,我需要看個究竟讓自己心中的恐懼消失,要不然噩夢很可能無消失止無盡的做著。
(三)
今天一整天都被烏雲籠罩,黑色的烏雲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就像是卯足勁準備降下全市最大暴雨似得,整天我渾渾噩噩的。
“下課吧!”班主任拽著個大肚子走出了教室第一個衝出去,就是想在最短的時間裡坐上快速公交車來到國稅局附近,在等車的時候李威遞給我一支煙,我看著那隻煙胃裡直抽抽,嘆了口氣後拒絕了。
看著車窗外得風景我到不感覺恐怖,相反,我還期待著什麼,這種感覺就像前所未有得放空。
全身包裹都被卸下來了,下了車後直徑朝那個報亭的方向走去,可卻並沒有看見那個老太太,只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在那裡賣著報紙,我走過去看著櫥窗上的香煙,搖了搖頭買了瓶汽水。
那女人找了一些零錢,我問:“之前看店的老太太呢?”
店家看了我一眼,這時我才看見女人膀子上的黑色孝箍:“老太太過世了,她留下來的店給我搭理!”
“週一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奧。怪不得我看她穿著壽衣原來早知道自己要走了啊?”我念叨著。
年輕的女人搖了搖頭,眼珠本來就紅潤,挺我這麼一說一行淚從眼睛流了下來。
“大娘是什麼走的?”我知道問這個話很是不對,但出於好奇不得不問。
“週一早上在報亭前睡死過去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老太太有些疾病,比如血糖等一些老齡化的疾病,那天不知誰給老人買了一袋香蕉。
因為糖分個一些原因導致心髒病發作,走的時候很安詳,老人其實早在周一起來就有必死的決心。她把一瓶**對在可樂瓶中,那是農村非常常見的樂果。
老人的心願就是吃香蕉或是吃些水果,那種東西她已經有十年沒吃了,她是開心的走了,沒有痛苦,因為再怎麼樣的死亡痛苦也沒有病痛的折磨要難熬。
我沒敢把香蕉是自己買的告訴這個女人,只是報以同情,是啊或許老太太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為了報答我的那袋香蕉才不斷的警告我。
相傳人死後,在火化之前都會徘徊在人間,等火化以後便會斬斷情愫無憂無慮,老太太是周三凌晨火化的,這麼一說感覺一直發生的怪事一點也不恐怖。
老太太的女兒說完點上了煙,可是火機剛點著就沒緣由的偏向一邊滅了,我似乎可以看見老太太在他女兒的火機前吹了一口。